“则成,你救人时没被发现吧?”吕宗方问道。
“没有,那里很松懈,虽然有八个人守着,但都没什么用,形同虚设。”余则成鄙视道。
“原来是这样,早知道,我就派人去了。”吕宗方道。
“你的人不一定行,我找的都是江湖高手,都是一下打晕的守卫,没有引起任何动静。”余则成道。
吕宗方点点头,没说什么。他也有江湖高手,只是需要从外地调过来。
“蓝,我先走了,记得不要告诉钱思明是谁救他出来的。”余则成道。他不怕钱思明泄密,他怕钱思明记仇,毕竟,他打晕了钱思明。
没一会儿。
钱思明醒了。
“这是哪里?你们是绑匪?”他很镇静,他可以坦然面对一切。
“钱教授,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左蓝,我们在北平见过的。”
“左蓝?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你也被绑架了?”钱思明急了。他不怕绑匪,但怕左蓝被绑匪欺负。他揉了揉脖子,那里有点疼,也有点酸。
“钱教授,您没有被绑架,是我们的同志救了您。只是他担心出意外,所以伪造了绑架的情况。”左蓝帮余则成撒了个谎。余则成毕竟是她的男人,关键时刻,她还是帮余则成说话。
“这样啊,左蓝,你们的人真厉害,我还迷迷湖湖睡着呢,就被打晕带走了。那么多人守着,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钱思明笑道。他并不介意被人打晕。
“钱教授,您有没有不舒服?”吕宗方问道。
“没有,刚才脖子有点疼,现在感觉已经没事了。打我的人,手下有分寸,这份力道的掌控很厉害呀。”钱思明笑道。
“钱教授,我是...,情况紧急,我们需要连夜转移您去...”吕宗方道。
“明白,我现在就跟你们走。”钱思明很通情达理。他不仅学问做明白了,为人处世也很阔达。
...
第二天。
一早。
李崖在办公室被电话铃声吵醒。
“希望是好消息。”他滴咕一句,接起电话。
“什么?钱思明被人掳走了?!”
...
钱思明家附近。
“队长,我们在居酒屋附近找到了钱思明随时携带的...”
“居酒屋?倭人掳走了钱思明?搜,给我把这个居酒屋拆了。”李崖怒道。他一开始以为是延州的人干的。
后来一盘算,觉得应该不是延州干的,办事风格不一样,延州的人一般不硬来,他们只智取。
昨晚,八个行动队的人,都被打晕了。
这需要动手的人都是高手才行。
延州应该没有这么多高手在天京城里。
所以,李崖认为是倭人干的。
“队长,里面没找到钱思明。”
“把倭人都抓回去,往死里打。”
...
吴敬中办公室。
“钱思明可能被倭人掳走了?!”吴敬中惊讶道。
“是的,站长,整个事透着不一样的办事风格,延州的人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应该就是倭人干的。”李崖道。
“倭人?把则成叫过来,他不是一直杀倭人吗?为什么倭人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吴敬中怒道。
“是,站长。”李崖急忙打电话。
没多久。
余则成来了。
“则成,钱思明被倭人掳走了,他们打晕了八个守卫...,你不是一直杀倭人吗?他们怎么还残留这么强大的力量?”吴敬中质问道。他有些不高兴。
“站长,这不怨我,您上次说毛局长不让杀倭人了,所以,我有好长时间没有活埋倭人了。”余则成一脸委屈道。他杀倭人一般都用活埋的方式,这样比较省事。
“是啊,站长,上次确实是毛局长下令,不让副站长杀倭人的。”李崖说了句公道话。
“哼,倭人贼心不死,则成,你速去全城搜捕倭人,先活埋一千个。”吴敬中怒道。
“是,站长。”余则成立马跑了出去。对于杀倭人,他一向都很积极。
余则成走后。
吴敬中拿起电话,打给了金陵。
“喂,毛局长,钱思明被倭人掳走了。”
“没错,是倭人干的。”
“是,我们一定严惩倭人。”
“是是,让则成继续活埋倭人。”
等吴敬中打完电话。
“站长,刚才我在倭人的居酒屋,虽然没找到钱思明,但搜到了很多字画、金条和美金,您看...?”李崖低声问道。
“很多?能有多少?”
“我都带回来了,就在外面...”
吴敬中看了看李崖查抄回来的财物,澹澹道“没多少东西,分了吧。”
没多久。
有人打电话来了。
“吴站长,你们的人怎么又开始抓捕倭人了?这样不利于友好啊?”
“友好个屁,倭人包藏祸心,居心叵测,他们刚刚把钱思明掳走了,他们这是亡我之心不死啊,我奉毛局长命令,活埋倭人,你有意见,给上面打电话吧。”
陆续有人打电话过来,但被吴敬中强硬的顶了回去。
外面,余则成的凶名又一次让人见识到了。
他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但都是对倭人做的。
没多久。
李崖回来汇报钱思明的事。他还在认真工作。他不知道的是,余则成和吴敬中已经筹划逃跑的事了。
“站长,我去忙了。”余则成打声招呼直接走了。他懒得听李崖汇报的工作。
关于怎样营救钱思明,他已经有了定计。
吴敬中办公室。
“站长,我这里人手不够,您能不能让余副站长帮忙解决...”天京站不只有钱思明的事,还有其他的一堆事。李崖这个工作狂人开始叫苦,想让余则成一起帮忙。
“李崖,则成另外有事要忙,他的事更重要,你这边多找几个外勤人员吧。”吴敬中没让余则成忙站里的事。他让余则成继续忙他们两个人的事。孰轻孰重,吴敬中分得清楚。
...
晚上。
余则成一身夜行衣。
无声无息靠近钱思明软禁之地。
“八个人?”
“院子内外,八个人守着,屋里,有两个人,一个是钱思明,一个应该是钱思明十年前的学生,叫刘闪。
这个刘闪也是坏蛋。他装模作样骗了钱思明。”
“先解决前门的人...”
余则成快步上前。
守卫的几人都有些昏昏欲睡。他们不觉得有人敢来硬的。
在他们反应过来前,余则成把他们统统打晕,没发出太大动静。
进屋。
刘闪睡的跟死猪一样。
余则成一个手刀打晕了他。
钱思明睡的不安稳,他眉头皱着,似乎随时会醒来。
余则成犹豫一下,也是一记手刀打晕。
简单收拾一下。
余则成扛着钱思明走了。
到了外面,他停顿一下,往附近的倭国居酒屋去了。
在倭国居酒屋附近,余则成还故意弄掉了钱思明身上一件东西。
之后,余则成扛着钱思明一路潜行出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
“曾经沧海难为水!”余则成喊道。
“千里共婵娟!”左蓝回道。他们在对口令。这口令当然还是余则成设定的。
“深海,怎么样,钱思明教授救出来了吗?”吕宗方急忙问道。他这个电灯泡也在。他不知道躲在暗处不出来吗?
“在车上。”余则成把钱思明搬下了车。
“则成,钱教授怎么了?”见钱思明情况不对,左蓝急忙问道。
“没事儿,我救他时,担心出意外,就打晕了他。”余则成随口道。
“啊?则成,你怎么能打晕钱教授呢?没把他打坏吧?”左蓝惊呆了。
“不会打坏的,我下手有分寸,他应该快醒了。”余则成把钱思明放在椅子上。
没多久。
李崖回来汇报钱思明的事。他还在认真工作。他不知道的是,余则成和吴敬中已经筹划逃跑的事了。
“站长,我去忙了。”余则成打声招呼直接走了。他懒得听李崖汇报的工作。
关于怎样营救钱思明,他已经有了定计。
吴敬中办公室。
“站长,我这里人手不够,您能不能让余副站长帮忙解决...”天京站不只有钱思明的事,还有其他的一堆事。李崖这个工作狂人开始叫苦,想让余则成一起帮忙。
“李崖,则成另外有事要忙,他的事更重要,你这边多找几个外勤人员吧。”吴敬中没让余则成忙站里的事。他让余则成继续忙他们两个人的事。孰轻孰重,吴敬中分得清楚。
...
晚上。
余则成一身夜行衣。
无声无息靠近钱思明软禁之地。
“八个人?”
“院子内外,八个人守着,屋里,有两个人,一个是钱思明,一个应该是钱思明十年前的学生,叫刘闪。
这个刘闪也是坏蛋。他装模作样骗了钱思明。”
“先解决前门的人...”
余则成快步上前。
守卫的几人都有些昏昏欲睡。他们不觉得有人敢来硬的。
在他们反应过来前,余则成把他们统统打晕,没发出太大动静。
进屋。
刘闪睡的跟死猪一样。
余则成一个手刀打晕了他。
钱思明睡的不安稳,他眉头皱着,似乎随时会醒来。
余则成犹豫一下,也是一记手刀打晕。
简单收拾一下。
余则成扛着钱思明走了。
到了外面,他停顿一下,往附近的倭国居酒屋去了。
在倭国居酒屋附近,余则成还故意弄掉了钱思明身上一件东西。
之后,余则成扛着钱思明一路潜行出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
“曾经沧海难为水!”余则成喊道。
“千里共婵娟!”左蓝回道。他们在对口令。这口令当然还是余则成设定的。
“深海,怎么样,钱思明教授救出来了吗?”吕宗方急忙问道。他这个电灯泡也在。他不知道躲在暗处不出来吗?
“在车上。”余则成把钱思明搬下了车。
“则成,钱教授怎么了?”见钱思明情况不对,左蓝急忙问道。
“没事儿,我救他时,担心出意外,就打晕了他。”余则成随口道。
“啊?则成,你怎么能打晕钱教授呢?没把他打坏吧?”左蓝惊呆了。
“不会打坏的,我下手有分寸,他应该快醒了。”余则成把钱思明放在椅子上。
没多久。
李崖回来汇报钱思明的事。他还在认真工作。他不知道的是,余则成和吴敬中已经筹划逃跑的事了。
“站长,我去忙了。”余则成打声招呼直接走了。他懒得听李崖汇报的工作。
关于怎样营救钱思明,他已经有了定计。
吴敬中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