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张灯结彩杀牛宰羊,如同提前迎接新年庆典,前所未有的欢乐。
富商们也不介意大把大把的撒银子,请各种各样的舞龙舞狮的队伍,欢庆在一场天下大捷。
而唐玄明一身白衣,腰间别着一柄长剑,行走在荒野之中。
萧瑟的寒风吹过,并不能够带走他体表的温度。
在他面前,十余匹战马驮着它们的主人疯狂的奔跑。
马背上体型健壮的蒙古汉子回头,用惊恐的眼神,盯着那个白衣剑客。
明明战马的奔驰速度无比快速,却依然拉不开和那个白衣剑客的距离。
那个白衣青年步伐缓慢,每一步都能够跨过数丈的距离,和战马的距离居然在一点点的拉进。
只是片刻唐玄明就追上这只逃亡的队伍,然后就是沉默的迎战。
马的嘶吼和重物的倒地声接连响起,战马在原地打着响鼻不明白它们的主人为什么躺在脚下,再也不动。
唐玄明明牵着一匹黑色的战马,驾驭战马缓缓前行。
这是他离开襄阳城的第九天,是他遇到的第十三批逃亡的蒙古骑兵。
这一批蒙古骑兵相对於之前的数量并不算多,他遇到最多的一队足有数百人,但对於现在的他来说都造不成什么阻碍,轻而易举的就将他们一一斩杀。
自从吞噬了蒙古皇帝蒙哥的那一股龙气之后,蚁皇法就突飞猛进。
他现在的肉身强度可能已经不逊色於传说中龙象般若功修行到第十三重的境界,内力更是深厚到不可想象。
每日都在狂飙猛进,仁督二脉很快被打通,先天之气在体内流转,已经远远的甩开这个江湖。
他注定是独一无二,无人能及的那一个。
现在的这一片土地并不像想象中的荒芜,不是连绵无尽的草原,而是如同大宋一般种地,有拥有古老历史的城池。
因为这本身就是大宋的领地,只是后来被金国掠夺,又被蒙古统治。
但无论是金国还是蒙古都算得上是人数稀少,中原的习俗,他们没有办法改变,反而被一点点的同化。
曾经大宋的领地并没有成为他们养马放牧的所在反而依然保持着原有的习俗,种水稻小麦,一片又一片的田地连在一起。
金国统治下的文人和蒙古统治下的文人总是能够将他们主人的领地经营的很好,因此,他们的待遇无论在哪里都是很好的。
只是遇到达官贵族会显得低人一等,无论是金国还是蒙古都是等级极其严苛的。
汉人在其中的地位并不高,但整体地位不高,文人的地位高就够了。
唐玄明一路走来,这种情况看到了太多。
懂得四书五经,知书达理的文人往往在蒙古身居高位。
只是这种文人不会过多的庇护汉人同胞,他们压榨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并且更加恶毒。
就像后世的那种香蕉人,明明拥有的同样的肤色,体内流淌着同样的血脉,但攻击自己的祖国和同胞却无所不用其及,令人极度厌恶。
过去,唐玄明对於这种事情并不会过多的追究,只会在键盘上骂两句。
毕竟他生活的时代是一个法制时代,无论他有多么愤怒,都只能宣泄於网络,而没有办法付出实际。
但在这里,唐玄明根本不需要用它在网络上锻炼的炉火纯青的毒舌来抨击他们,他只是笑着拎着他那柄剑,横在文官的脖子上。
在蒙古有着极高威势的文官就屁滚尿流,被唐玄明随手砍下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