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男子他们混在一起,肯定不会成为他的朋友。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梁溢问。
“现在不认识,以后就会认识了。”中年男子微微一笑,然后带着其余四人转身走了,从始至终,他都仿佛只是来打个招呼而已,但梁溢觉得他的目的没那么简单。
“这是一个劲敌,你要注意。”不知何时,秦尧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此刻他面色严肃,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道。
“他叫欧腾,掌管着三河市的地下钱庄,蒋岷就是他的手下。”这一说,梁溢立马就明白了,感情是为自己的马仔找场子来了,可是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也是斗蟀参与者?”
“没错,他手里有一只斗蟀,外号叫做金刚,很有实力,不在当初蒋岷的黄金战士之下,甚至更强。”秦尧的消息很灵通,把欧腾的底子全爆了出来。
“也就是说,他这次也会参加斗蟀大赛了?”
“嗯。”秦尧点点头。
他终於明白为什么欧腾说以后就会认识了,是想通过斗蟀来给蒋岷报仇吗?梁溢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论斗蛐蛐,他从来没怕过谁,要知道,这次他可是奔着冠军来的。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梁溢在思考,是不是找个机会把欧腾的斗蟀给弄死,拥有系统的他,要想做到这一切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不过稍一思考,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在正式的比赛场上打败敌人,绝对会比暗中弄死要爽快得多,况且,他的斗蟀不惧任何挑战。
两人聊着聊着,突然来到了嘻哈区,梁溢决定不再想欧腾的事情,干脆把注意力落在面前的嘻哈赌桌上。
此刻,这一桌上,有三个男人在和一个充满珠光宝气的女人对玩。
梁溢手里拿着筹码,没有立即参赌,而是与旁人一样,站在桌子旁边看着。
当然,旁观者是不能透底的,因此附近倒也安静,就看着桌子上四人玩。
梁溢朝其中一个男人看去,他微微有些皱眉,这男人正是在餐厅想要请他吃饭的男人,她旁边,女人站在一旁,此刻面色十分不好看。
梁溢朝他桌子上看去,筹码已经输得差不多了,怪不得那女人一直绷着脸。
这边,梁溢看得津津有味,秦尧在他耳边劝道:“喂,梁溢,里不会是打算玩梭哈吧?我告诉你,这个可不是全靠运气,而且你的运气好了那么久,最后几把都开始走下坡路了,不可能一直有那么好的运气的,别把赢的钱全部砸进去,赢了现在就可以收手了。”
“我知道,你别婆妈了。”梁溢无奈回应,这小子刚从未婚妻手里逃出来,现在正嘚瑟呢!
可能是梁溢的语调太高,餐厅男子的女朋友突然转过头来, 瞪了他一眼:“你懂不懂规矩?”
梁溢觉得是他错了,於是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一时没注意音量。”
看了半天,他渐渐也搞懂了规则:梭哈是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点数和花色大小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为暗牌;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大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注”、“加注”或“放弃”。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再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
规则很简单,但让梁溢皱眉的是,他们打得有点大,上底就是一千块筹码。
打完这一把,餐厅男子面前的筹码已经全部输完了。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愿赌服输,他也不准备说什么,便准备黯然退场。
可她旁边的那虚荣女人却不依了。
“亲爱的,再去兑换一些筹码,我们再玩两局吧,相信我,下一把咱们一定会赢的。”
“不玩了。”男子摊开手说道。
在这儿半个小时,他已经输了十几万了,再赌下去,他怕他在游轮上连饭都吃不起。
刚才参与赌博的那些筹码中,有那女人的一份,却没想到全部输了,所以她才那么着急,如果能赢的话,她可是会分钱的。
“哼,都是你大吼大叫,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输?这游轮不知道是怎么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请。”那个女人忽然转过头来把输了钱的怒火转移到梁溢头上。
这话说得十分刺耳,实在难听至极,就是梁溢,此刻眼睛也不禁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