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喝了口水,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瞥了眼莫继勳,心里暗暗赞叹不已。
折家不愧是雄踞於西北的将门世家,由於良Hǎode军事教育,折家能够延续代州的实际控制权长达百年之久,确实是将种辈出,人才济济。
折家将门和李系军队,恰好是这个时代,两种迥然不同的军队培养系统的代表。
李中易根本就没受过系统性的冷兵器作战的培训,他的军事成就,主要是建立在近代军队的高纪律性的基础之上。
和李中易这种半道出家的草台班子比起来,折家为了保住家族的基业,家中的男丁从小就要接受各种专业性的军事培训。
仅从莫继勳能够当上决死都都头这件事,就可以看出,莫继勳的武艺应该远在一帮子死士之上。
军营里边,可不是儒门弟子谈经论道的地方,大字不识几个的粗鄙军汉们,就只认一个道理: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大爷,大家都得服气。
李中易虽然不通武术,郭怀却从小练过几手散拳乱腿,算是半瓢水的行家里手。据郭怀私下里说,如果是单挑,他绝不Kěnéng是莫继勳的对手。
“嗯,偷袭夹胡谷的首攻,就交给你的决死都。”李中易没有和莫继勳说废话,直截了当的下达了军令。
莫继勳心中一阵大喜,首攻的任务至关重要,一般来说,不是李中易的心腹大将,不Kěnéng安排首下出战。
“末将遵令。”莫继勳站起身子,肃容拱手接受了李中易的命令。
虽然金山强所在的庄子, 距离夹胡谷比较远,可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整个灵州军都没有生火做饭,大家只是啃几张携带的薄烙饼,就钻进帐篷之中,呼呼大睡。
金山强啃了几口薄烙饼,发觉根本不是料想中的硬石头,不由惊讶的李:“将军,这饼是怎么烙的?不仅味道Bùcuò,而且也不是那么硬。”
李云潇抬手指着郭怀的背影,解释说:“郭副帅的祖上以前是河南道密州的渔夫,出海的时候,都要烙一些这种薄饼,好吃不硬还便於储存,确实很Bùcuò。”
金山强叹着气说:“小老儿以前在盐州当兵的时候,根本就吃不上这么Hǎode饼呐。”
李云潇看了眼正在大发感慨金山强,他心想,这种饼确实大大的提高了朔方新军的机动力。
大军连肚子都填不饱,还怎么打胜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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