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舌如蜜,甜软柔腻,胡莺莺最终软倒在他怀里。
自这一晚的剖开心扉,刘二成心中畅快了许久一想起来莺莺对他的爱意就觉得这冬日比春天还舒坦。
他替皇上办了好几件得力之事,下朝之后被皇上召去单独会见,蔡尚书如今已经出来了,仍旧居在尚书之位,但却惴惴不安。
刘二成见到他恭敬地打了招呼,蔡尚书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却被翰林院的郭大人拦住,低声道“蔡大人,这刘侍郎原本是你门下的,怎么恩将仇报哪?”
蔡尚书咬牙切齿“此人是条不会叫的狗,可咬人却是一等一的厉害。”
郭大人低笑两声,在他耳旁说道“蔡大人真是气糊涂了,一条土狗罢了,难不成还需要计较?随意想个法子也打发了。我听闻这刘侍郎家里还有两个兄弟”
他点到为止,蔡尚书却已明白再想着郭大人家中的儿子,赶紧说道“郭大人不愧是饱读诗书,你我不妨详谈,若是真能帮我报仇,令郎之事蔡某一定鼎力相助!”
两人相携而去。
天气日渐冷了起来,胡莺莺的奶茶店客人越来越多,她数银子的时候乐不可支,夏氏也每日陪着她来奶茶店忙活,私下夸赞胡莺莺眼光真好,到哪里都能赚钱。
再想想老家另外两个儿子两个儿媳,都是脑袋简单只会心眼的货,这辈子只怕都没啥大出息了。
胡莺莺赚了银子还是想往老家寄些东西的,主要是给张氏以及刘梅花些老家没有的东西,这也是个念想,他们在老家日子也会好过许多。
京城好东西是多,胡莺莺与夏氏准备了好几包,这回夏氏也懒得再跟那两家计较,虽然说那四头蠢驴不开化,可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叫家里的几个小孩子受委屈。
几只大包寄回去,辗转一两个月到了村里,大雪踩起来嘎吱嘎吱的,送东西的认拿了胡莺莺的银子,也不敢耽搁,赶在过年前几日到了。
因为上次的事儿,兰娘与招娣心里头都不舒服,这次读信啥的她们也不大愿意听,只知道刘二成又升官了,胡莺莺还怀了第二个孩子,明年五六月份就生了。
兰娘撇撇嘴,没说啥。
张氏与梅花都开心坏了。
“二哥说爹娘身子也都好,叫我们不必担心这也太好了!哎这个年我可以安心了!”
梅花喜气洋洋,兰娘翻了个白眼。
那四包东西分别打开,招娣却双眼放光“这回不是馒头了!”
张氏与刘梅花的包里自不必说都是好东西,兰娘与招娣的包里却也都是好的。
一匹青色锦缎,一匹碎花锦缎,笔墨纸砚一副,京城的特色果子一盒,外加一大包上好的干果。
两房的孩子们都激动地哄抢起来,被兰娘抬手拍了回去“不许乱动!”
来围观的村民们都羡慕坏了,兰娘与招娣终于也露出了笑脸,说爹娘总算还有点良心,知道刘大成刘小成也是他们的儿子。
吴氏这回也来了,她瞧着张氏那一大包东西,再想想胡莺莺这一走之后竟然从未给自己来过信更没有带过什么东西,心里直不舒服。
若是自己没有怀胎十月生了她,她哪里来的命享受今日的荣华富贵?
吴氏正愤愤不平,刘家门口又来了几个人,都穿着皮毛外套,瞧着便不是乡下人。
“这是刘家?”
刘大成挤出来“是是,您这是?”
“我们是刘大人派来的,特地接他的两个兄弟进京享福,不知道您是?”
刘大成简直被幸福砸晕了,眼瞪老大说不出话,兰娘的笑都要咧道耳根了,冲上去说“这是我男人!刘二成的大哥!我呢便是刘二成的大嫂!您当真是来接我们进京的?”
那人笑笑“当然是了,刘大人如今在京城接连升迁,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富庶得很又怎么会忘记自己的亲兄弟?这不,派我们来接您了。”
兰娘与招娣,刘大成与刘小成都激动的想哭,赶紧去收拾东西,恨不得马上就走。
而吴氏脑子一热也挤过来说道“那啥!我是刘二成的亲丈母娘!他娘子是从我肚皮里跑出来的我就问问,他们发迹了,就不记得我的生意之恩了?”
那人打量吴氏一眼,旁边有人道这确实是刘二成的娘子的亲娘,那人便笑“既然如此便一道进京。”
吴氏也是乐开了花,赶紧回去拿行李。
刘梅花却跟张氏对望一眼,都十分狐疑。
这送东西的人跟接人的人怎么还是分开来的?
刘二成的信上明明说他们买了个院子但是也不大,一家子住着正好,怎么会派人来接?
张氏问道“你是刘大人的什么人?”
那穿皮毛袄子的人干笑“刘大人是小人的主子。”
“哦,那刘大人的娘子如今有孕几个月了?”
那人面色僵住,半晌才咳嗽一声“这些是主子的私事,主子不说我们做下人的也不好问。”
刘梅花也很怀疑“既然是来接人去京城的,为何还要拖人带了那么多东西来呢?这不对呀!”
她才说完兰娘气冲冲地出来了“刘梅花你少插手!你二哥在京城当官有钱了不是很正常?可惜你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想跟着去享福也没门!少在这里搅浑水!再如何也不会带你去!”
刘梅花气死了,骂道“蠢得要死,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我就当不认识你们!这事儿我不管了!”
虽说刘梅花真的讨厌兰娘,可却是很担心二哥一家的,与张氏商议了一番托人写了信由张氏带到县城再往京城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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