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哢嚓……
都来不及闪,然后……轰!
躺椅立即散架了。
范闲一个弹跳,从地上翻身而起,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看向一旁地费介。
“(?‘ヘ′?;)ゞ”
费介挪了挪屁股,换了个较为舒服些的姿势,吧唧吧唧嘴,眼皮却都懒得睁开一下。
范闲:“我忍!我忍!忍忍就封神,我不与你这老家伙计较!”
“我是五好青年,要好脾气!喝杯茶消消气。”
端起太阳伞下的冰镇凉茶,给自己倒一杯,一饮而尽。
下一秒……
“啊噗!这是什么鬼东西,又苦又咸,这是人喝的吗!
咦,怎么忽然有点心跳加速虎,气血翻涌的感觉?
我kao!
老毒物,你TM个糟老头子,竟然又给我下春药!”
苍!
范闲瞬间拔出腰间的寒冰软剑,输入内力,催发其中的冰寒之力,继而吸纳进入自己体内。
用来冰镇自己体内那股气血翻涌。
大约过了半柱香,范闲终於收起寒冰软剑。,继续隐藏在腰间。
“老毒物,你说,你是不是不太……咦这是什么?”
范闲摸了一下鼻子,然后一看……
Σ(°△°)︴
是鼻血!
“老毒物,你!无耻!”
环视了一圈。
这老家伙,竟然在躺椅上也下了毒。
赶紧在桌子上的几个药瓶里翻找了一下。
“我去,老毒物,你这就过分了啊,下毒可以,你居然没准备解药,赶紧的,解药拿来。”
“哈欠……”
费介打了一个哈欠,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认真看了看范闲一眼,然后揉揉眼睛,假装吃惊。
“咦,这不是为师最喜欢的乖徒儿嘛,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在流鼻血啊?
是补得太多了吗?
啊哈,这躺椅怎么坏了,老王也真是,早让他换了,非不。”
范闲:“我去年买了个表……”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糟老头子是在对他光明正大地报复啊。
谁让自己算计了他北齐一路呢。
虽然说,只要破境踏入九品,一般的毒药就会失去效用,可费介那是谁,是一般毒师吗?
肯定不是啊!
堂堂用毒宗师,却偏偏喜欢给人下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毒药。
也是没谁了。
“乖徒儿啊,你应该对为师心生感激。若不是念在你我师徒一场的份儿上,在下药的时候,我由十倍剂量,改为了四倍剂量,你现在应该已经在去青楼的路上了。
或者也有可能干脆就在外面那间屋子随便逮一个就往屋里钻了。 ”
范闲:“和着我还得感谢您老的大慈大悲呗?”
费介看了看满脸委屈的范闲,然后站起身来,绕着他转了一圈,啧啧啧连连先头。
“好小子,武功最近倒是进步神速,早知道我就把剂量再加几分了,居然只是流了点鼻血,这不合理啊……”
范闲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稍纵即逝。
那是因为哥是隐藏大宗师,否则现在估计已经脱虚了都。
范闲在与费介的嬉闹之间,借机把了一下他的脉搏。
嗯,没有伤。
倒是没有像原着中那样,为了回京阻止他率队前往北齐,一路急行,被锦衣卫多出刺杀,身受重伤。
此番有了萧十一郎一路护送,倒也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