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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刚里边的所有能量源以一个频率同时炸开,那种爆炸的威焰根本就不是人能够想像的。
无数道灰浪从地面掀起向外边直漾了出去,所有被波及到的人都如纸片一样被抛飞,一道冲天的蘑菇云从那座山谷中冉冉升起。
已经跑出了几十里路的周路几人脚下一个踉跄都险些摔倒。
他们就是离了那么远,仍然差一点被地面的震动波及的失去平衡。
“好霸道”
周路一脸余悸,也带着一脸喜色地惊叹。
那七位大匠师一脸苦意,全都快要哭出来,一人嘟囔着:“那当然霸道了,大金刚啊,那可是大金刚爆炸啊。”
这个时候在虎据山的那方山谷里,近百里的葱茏绿意全都变成了焦炭,处处都是一片硝烟,无数的伤残躺在血泊中唉呦唉呦地叫唤,入目之处悲惨之极。
那几位尊者都快要歇斯底里了,他们几人也被爆炸波及,被炸的灰头灰脑,身上的衣服都被炸焦了,眼中几乎通红带血,几人跳着脚地大骂:
“畜生,畜生,和我们虎据山玩同归于尽?金刚宗你给我们等着,老子们不将你们杀的挫骨扬灰,以后都不再提虎据山之名。”
虎据山在飞升谷外设立这个驻地之后,已经屹立了多少年无人敢惹了,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连驻地都直接被人家炸的于于净净的,虽然核心人员伤亡不大,但是这种耻辱根本是前所未有。
虽然这些尊者们都感觉今日之事实在蹊跷,但是,那架大金刚却是实实在在的,因此,不管这件事背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金刚宗是逃不过他们仇恨的目光了。
要想出一口今天被恶袭之气,那么,虎据山就会将目标直接盯在金刚宗的身上。
盘踞在虎据山外的飞烟城的眼线们,目瞪口呆地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好戏。
整个山谷中血流飘橹火光冲天,那个连野盟都不放在眼中的一伙嚣张狂徒,这一夜仿佛遇到了恶魔侵扰,被打的痛哭惨叫狼狈不堪。
这些眼线们都看傻眼了。
这么多年,虎据山骑在飞烟城的脖子上拉屎,城中几千万人敢怒不敢言,苦苦忍耐,这些年他们连想都不敢想会有今天这样大快人心的一幕啊。
这是天降之刑来惩罚虎据山那伙恶人吗?
那些眼线们狂喜中将眼前看到的一幕详详细细地汇报给城主管慕衡,管慕衡接到这些讯息惊喜交加,他都快要乐疯了,他甚至乐的在房间里一蹦三尺高。
方才他联络到了周路,知道周路现在没事,正在往城中赶来,管慕衡将前前后后的所有事一串连,完全明白了周路那天出去时的所有计划。
管慕衡激动的都快要哭出来。
借金刚宗之势打击虎据山,让这两个势力结怨,两方打的焦头烂额自顾不暇,那么,他们飞烟城不仅能狠狠地出一口恶气,最重要的是,那些强人们以后可就无暇对付他们飞烟城了。
多少年了,飞烟城被压榨了多少年了,现在,终于看到了能喘过一口气的曙光了吗?
周路与惑音大长老带着七个大匠师一直跑出极远,相信在这里再也不虞被虎据山的人发现了,周路长吁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与惑音大长老转头相视哈哈大笑。
周路心里那个爽啊。
这个胖子原本就睚眦必报,那天三个狗屁特使跑到飞烟城一顿装,不将这口气还回来怎是周路的性格。
周路知道,大金刚最后那记爆炸可够虎据山的人喝一壶的,他们一定损失惨重,那天那口恶气,今天终于出来了
惑音大长老一边笑一边在心里骂着:
“这个死胖子简直太坏了,你看你将那两个势力玩的,将他们都玩出花来了。他们冤死最后都不知是死在何人之手。幸亏现在天籁府是与他合作的态度,否则有这么一个阴险猥琐的人盯着,恐怕天籁府也要过不好日子了吧。”
那边,七个大匠师全都要哭了。
他们被这个胖子逼的身陷绝境走投无路。
金刚宗恐怕将盗走大金刚的所部责任全都泼到了他们身上,宗里一定认为,是他们七人里应外合,勾结外人盗走宗门重宝的。
今后他们如果在外界一出现,不得立即遭到宗门最疯狂的追杀。
天地之大,七人顿觉心中一片茫茫无处可去,看着周路与惑音大长老两人笑的痛快,七位大匠师将牙咬的紧紧的,他们都将这两个人恨死了。
他们就是打不过,如果能打的过的话,恐怕早就冲上去拼命了。
周路终于笑够了,也喘够了,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说道:“我们走吧。”
那七个大匠师又忧又急,实不知下一步要到哪里去,一个人惊疑地问道:“我们去哪?”
周路一脸挪虞的笑意:
“当然是我去哪你们就去哪了,现在你们的处境,如果没有我的保护,你们以后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光明吗?”
“你……”
七人全都气的脸色铁青。
这个死胖子,他们七个的处境明明就是他一手促成的,这个时候还如此说风凉话。
一人再次皱紧了眉问道:“我能问一下吗,你到底是谁?”
七个大匠师的目光全都汇聚到周路的身上,这个胖子神秘的让人心痒难挠,让人对他又恨又怕,就是直到现在,这七位大匠师都不知道这个胖子的身份,都没有弄明白,他方才做出了一件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到底是想要什么。
偷了大金刚,可是又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