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陈锦瞳执拗不开门,势必会让人以为那舍利子果真是她偷窃的,但四喜儿更明白,如若自己开门他们没看到陈锦瞳,其实也是事。
再怎么说,陈锦瞳毕竟是女流之辈,她半夜三更夜不归宿,即便是将嫌疑洗了个一清二白,但毕竟也解释不清楚明白。
一想到这里,四喜儿比刚刚给还着急了。
“三妹妹,你还要装聋作哑吗那就恕我们冒犯了。”陈荣安早胸有成竹,因此急功近利。
那舍利子虽然不怎么大,但却会放射出一种极其清透的柔光,藏是藏不住的。
之所以他们不开门,大概在商量将舍利子怎么处理,陈荣安招呼过后,回头对背后那一群家奴和和尚吩咐道“砸门此刻非常时期,也不能瞻前顾后那许多了。”
陈玉莹洋洋得意凑近了陈荣安,两人一般小人得志,那家奴和侍卫等蓄势待发靠近了门扉,屋子里的四喜儿焦虑极了,遭遇这等霸凌她将如何处理
此刻竟连个可以商量的对象都没有,外面一叠声嚷嚷起来,七手八脚就打砸,瞬间那木门就不翼而飞,接着几个凶巴巴的人已出现在了四喜儿的眼前。
“将这臭丫头给我拿下好好的拷问。”陈荣安一马当先进入,指了指正准备逃离的四喜儿。
四喜儿明白,陈荣安是有备而来,更知她如若不金蝉脱壳,等会儿就倒霉了,但她本就不会武功,如今只能受制于人。
“陈荣安,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四喜儿怒吼起来,用力的挣扎,抗议。
陈玉莹笑了笑,状似温柔,但目光却毒蛇一般盯着四喜儿,“四喜儿,再等等吧,等我们检查过了这里确信这里没有舍利子就会放了你,但凡事也还要循序渐进,因此先从你开始做检查。”
“你,你们你们做什么啊此间不是你们仗势欺人的地方,我们大人是兴宜县主啊,王爷王爷救命啊。”
四喜儿疯狂的求救,其实陈锦瞳早听到了,她怒不可遏准备到里头去理论,但东方玄泽却似乎不着急,甚至于还拉住了陈锦瞳的手。
陈锦瞳气急败坏,“他们在欺负人呢。”
“庙宇里也有清规戒律,不可随便欺辱人的,他陈荣安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东方玄泽胸有成竹的提醒了一句。
陈锦瞳一想也是。
那一边,四喜儿被几个人拉扯到了角落,不由分说就搜查,且还是陈玉莹监督了众人进行搜检。
只可惜那舍利子早让陈锦瞳和东方玄泽物归原主了,因此陈锦瞳怎么搜都不见个影踪,将四喜儿从里到外都检查过了,四喜儿几乎已眼泪汪汪。
“二小姐,你欺人太甚。”
“我今日”陈玉莹沉声道“还就欺负你了,看你能奈我何”话说到这里,挑衅的冷笑,锋利的指甲掐在了四喜儿的下巴上,声音凉薄,“如今舍利子呢,还不快交出来吗藏在哪里去了”
被陈玉莹这么一问,四喜儿懂装不不懂,“二小姐您说什么啊,什么色舍利子不舍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