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怔了怔,眼中划过一抹悲哀:“大小姐……雏田她一直想要改变吗?”
“嗯,从未放弃。”
“是因为我,才不得不提前开始,然后流下这么多血吗?痛!”
佐助收回敲他脑袋的手,翻了个白眼:“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心有所愧,而是要让你明白,雏田为了让公平、平等降临日向的决心就多重,变.革总是伴随着血泪,她此刻决定背负这份罪恶,只为了未来日向的所有人都能平等的站在阳光下,但我不希望她是孤身奋战。”
“在这件事上,只有家人才是她不可替代的战友啊。”
这句话让日足颤了颤,他深深的喘了口气,按着胸口,原本有些佝偻的背脊却缓缓直立起来。
半响,日足走到结界旁,跪在日差对面,对他的弟弟深深拜下,然后不等日差反应过来,他迅速起身朝着混战区域冲过去。
日足的动手让雏田顿了顿,于是日足抓住了这个机会,一掌击中了雏田刀下最后一个老人的要害。
他这惊天一掌让场内彻底安静了下来,而日足却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日向的大长老,他的伯父弊于掌下。
半响,他转身郑重的对所有人说道:“此夜所有罪过归于我身,因此,我已不配再做日向的家主,家主之位当由继承人日向雏田继承!”
“从今日起,她就是日向唯一的家主!”
他顿了顿,将自己沾血的家主外衣脱下罩在雏田的身上,然后与她额头抵着额头,嘴角微微勾起。
“雏田,原谅爸爸犹豫了那么久,才鼓起勇气站在你的身边做早就该做的事情,守护家人这么重要的担子,怎么能让我的女儿一个人来背负呢……”
雏田愣了一下,原本冷厉的神色就温缓下来,新雪般纯净的双眼中藏着的那颗充满生机的种子,在此刻因为得到了莫大能量的注入,缓缓在她的眼瞳中溢散开来,最终将她的眼瞳染成充满生机的浅绿。
“爸爸……”
佐助看着这一幕,面上浮起一抹笑意,他低头掏出小本本开始写写画画。
#要开始研究破解笼中鸟咒印了,幸好作为堪称诅咒本源的塔沙特之眼的人柱力,自己在诅咒这块堪称砖家……啊呸,专家!#
这一晚的日向家注定是无人能够入眠了,不……花火到是在妈妈怀里睡得香喷喷,而雏田则开始收拾残局,鸣子则固执的陪在她的身边不肯离去。
雏田总是对鸣子没辙的,她扶额叹气,默认鸣子留下,并吩咐身边一个族人把一床铺盖带到家主的书房去,若是鸣子犯困的话也好让他有地方睡。
她对佐助笑了笑:“今晚真是麻烦你了。”
佐助与她碰了碰拳:“我们之间就不用说这个话了,加油啊,新上任的日向家主,接下来你的事儿可不少。”
“所以我打算请假一个月。”雏田自信满满的说道,看起来完全不为日向家如今的状况感到忧虑。
佐助清楚雏田这份信心从何而来——她在决定改变日向家的那一天起就做好了面对任何事的准备,包括比这更惨烈的情况她都做了应对方案,如今这已经是比较好处理的一种状况了,何况,她还得到了重要之人的支持。
此刻她已经无所畏惧。
佐助和她打了声招呼:“我看了宁次的笼中鸟,其实这玩意不难解,我今晚回去加个班,明天就把解咒方法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