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娘的听见儿子惨叫哪有忍得住的。”见儿子醒了,李夫人对陈默的信任更多了几分,现在想起自己打断了治疗,不禁有些后怕,试探着问:“我儿已经苏醒,想也不打紧的吧。”
“哼,只是醒了而已,后续治疗还需要很长时间,夫人这一打断,便也进行不下去了,童儿,收拾东西回了。”陈默丢下手中的银针。
李夫人看见那根长长的银针心下发颤,难怪会叫的这么狠,见大夫要走顾不上心疼,忙拦住陈默说:“神医啊,您刚说还需要后续治疗,为什么还要急着走啊,而且我儿这外伤......”
“外伤?夫人刚才可说的没有外伤。”
李夫人讪讪道:“刚才是初次见面,我儿的外伤有些难于启齿,现下亲眼见识到了大夫妙手回春,自是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哼,晚了。”
“啊?”
“老夫一再交代打断治疗会出现问题,夫人偏偏不听,如此令郎剩下的伤怕是不能医治了。”
李夫人急了,抓着陈默的袖子苦苦哀求:“神医,神医!这小儿子可是我这个当娘的命根子,求求大夫救救他。”
陈默收起药箱甩袖子走人,李夫人死死抓着陈默的袖子不肯松手,完全没有一家主母的该有的持重,自三子晕厥后请了这么多大夫,只有眼前这位能让人苏醒过来,说什么都不能放他离开。
陈默见差不多了,故作高深的说:“要想老夫继续医治倒也不难。”
“只要神医肯留下,提出什么要求都可以。”李夫人一见人肯留下心理松了一口气。
“今日的治疗被打断,是无论如何不能进行下去了。”
“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