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就是跟新朋友尤小飞去看一个小型演唱会,说好了两个小时就回家,可谁知道一出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现在他一个人被关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简直后悔死了。
尤小飞就是个骗子!大骗子!他恨不得弄死那个骗子!
就在宋小四半死不活的瘫在地窖时,地窖上面的人正再等着天黑。
“虎哥,地窖没动静了,不会出事吧。”大汉问。
“饿不死就行,不用管他。”一个长相相当俊美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说。
“那旁边那小子怎么办?”男人指着隔壁屋子被关着的人。
“他更不用管,等我们走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万一他卖了我们……”
“他敢!”男人嗤笑,“收了钱就是同伙儿,跑了还好,卖我们?他得先蹲个十年八年。”
“虎哥,姓宋的小子坏了咱们的买卖,咱们也让他出个大血,干了这一票,换个地方摇身一变就是投资商,照样爷!”另一个大汉发狠的说。
“瞧你那点儿出息!跟着虎哥还怕没好日子过?”
“行了,你们都警醒着点儿,成败就看今天晚上,谁要是敢给我掉链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放心吧,都按您的吩咐办着呢。”
被唤做虎哥的男人阴阴的一笑,本来姣好的五官变得说不出的渗人。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凡的一晚,在虎哥看来是他复仇加报复的一晚,而且是他翻身有望的一晚。
天渐渐黑了,宋时雨和顾卫峰开着借来的车子早早的出发。
不到八点,榆树坡这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了,只剩下一排排的杨树在风中哗啦啦的鼓动着叶子。对了,榆树坡虽然叫榆树坡却是一颗榆树都没有,种满了笔直的杨树,老人都叫它们鬼拍手,招不干净的东西,晚上人都不爱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