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韵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想了许久,他才在心底下定了决心,就这样吧!
无论那人是谁,他都不想知道了,本来就是一个意外罢了,他何必闹得更麻烦呢?
何况,如果那人和靳琪一样有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他这个意外出现,又会发生什么无法预料的事呢?
司韵并没有想给自己找麻烦的心思,一个盛宜年他都还闹不好呢,再来几个他干脆自杀轮回算了,这烂摊子他是没本事收拾的。
好在现在还好。
心里的大包袱放下,他轻松地脸上都带出了明显的笑意,柳安生见了疑惑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司韵:“嗯?”
“你笑得这么开心?”他解释道。
司韵反应过来,“没什么,只是再过不久就是我儿子的生日了,在想要送他什么。”
“才一岁,能送什么?”柳安生不解,他是底层家庭出身,小时候还在农村生活,那些地方别说一个小奶娃的生日了,半大小子生日都不过的,不长大不过生,然而等长大了,自己也没什么心思过幼稚的生日了。
于是老柳人过而立,都没觉得生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司韵诧异地看向他,“柳哥怎么会这么想?一个人出生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怎么会没什么过的?”即便他以前家庭普通,生日也会庆祝的好不好,这年头竟然有人不过?真稀奇。
“我家也就老人家在意那个,我们这些年轻人都不管。”柳安生说。
司韵惊诧地问,“你长这么大该不会一次生日都没庆祝过吧?”
柳安生想了想,照实回答,“成年那次有过。”不过父母亲戚们说这是为了让他确认自己的身份,无论是人生中、社会上还是法律上,这都是一道很重要的坎,让他印象深刻,记得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意义远比庆祝出生重要。
不过这些他就没说了,认为司韵估计会感觉扫兴。
殊不知司韵根本没心思去想其他的,听完柳安生的回答他就惊呆了,一辈子只过一次吗?那也太可怜了吧?
像司韵这样看重生日的普通人,是不能理解那些不在意生日的人的心情和想法的,在他眼里很重要的事,在别人眼里实际上却微不足道。
于是司韵就自以为地心疼了,甚至还安慰起对方来,“那柳哥你什么日子出生的?我帮你过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