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九章、再遇故交
天可近午,伊蔓贝拉从熟睡中醒来。她睁开凤目,正看到赵无恤炯炯有神的大眼。
看他的摸样,似乎已经盯了很久。她眼角一挑,甜腻腻地道:「看什么呢?」
成熟的美人不经意间挥洒出致命风情。赵无恤被美人的妩媚之态迷住,竟忘记答话
。
伊莎贝拉瞧着情郎呆傻的模样,心中浮上一丝甜蜜。她伸出玉手摀住赵无恤的双眼
,撒娇道:「别看啦,人家要穿衣服。」
「我偏要看。」赵无恤拉下伊蔓贝拉的手,依旧盯着不动。
绕是过来人,伊蔓贝拉也不免有些害羞。她毕竟昨夜才把身子给眼前的人,几年寡
居使她今天与新娘子无二。
「你一边去,不许看。」她说着往外推赵无恤。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赵无恤抱住美人,令其动弹不得。
「人家不嘛。」伊蔓贝拉无奈施起撒娇大法。这可是不分年龄大小,每一个女人都
会的必杀技。
「那我不管,你有本事就不穿,反正天不早了,都快过响午了。」赵无恤同样握有
无赖战术。
「坏蛋!」伊莎贝拉凤目横赵无恤一眼,挣脱怀抱。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赵无恤大腿搭过去,盘住美人玉腿。
伊莎贝拉第一时间感觉到臀沟中多出的热虫子,不禁惊呼道:「你又要干什么?」
「做早操啊!」赵无恤搅住美人细腰。
伊蔓贝拉急拉开赵无恤的手,爬起来,幽怨地道:「你还让不让人活啊。」
「开玩笑,开玩笑啦。」赵无恤尴尬直笑。
伊莎贝拉瞪他一眼,去找衣服。亵衣不能再穿。她只好单穿长裙。
赵无恤比她更利索地爬起来。不过他瞧到美人胸部时,眼立刻直了。没有亵衣保护
,薄薄的长裙根本遮掩不住她丰满的双峰。那清晰可见的轮廓和明显凸出的双点形成似
隐还露的致命诱惑。
伊蔓贝拉从赵无恤的反应中发现异样。她抓起亵衣,护住胸部,急冲出书房往卧室
奔。她走的慌。注意力又放在不走光上。结果在一个拐角撞上另一人。
两个人齐齐跌坐地上,待看清对方面容,表情却又不同。伊莎贝拉撞地人是米妊。
她第一反应是很不好意思。
米妊一副玩味地笑容直瞧伊莎贝拉。她很快发现伊莎贝拉手中的亵衣以及身上的异
样,这样一来,她的眼神又变得极为暧昧。
伊蔓贝拉再受不了,赶忙起身,飞也似的逃跑。
「吃水不要忘挖井人啊!」米妊在身后大声地喊道。
伊莎贝拉听到这话打个踉跄。差点栽到在地。
米妊轻笑着扭身而去。她来到书房时,赵光恤已经收搭妥当自个。不过书房内仍是
一片狼籍,处处可见昨晚大战的痕迹。
赵无恤瞧着她视线不停在各处遗迹间转移,脸皮再厚也挺不住。
他告罪离去。
帕科早就神经气爽地起来。他和赵无恤见面后,又不免一番暧昧谈话。
「小子,我干女儿你也吃了,下步做什么?」
「嘿,你那瓶欢乐酒还剩不少吧。」赵无恤诡秘的笑道。
「去,别想打它地主意。你抢了我干女儿还不够么!」帕科毫不客气地道。
「好好。看你一大把年纪。或许离不开这玩意了,我就不要了。」赵无恤气死人不
偿命地说起酸话。
绕是帕科修身养性多年,也几乎气到吐雪。所幸他还有控制力,不上赵无恤的当,
压住怒火道:「你知道爱护我这样的老人就好。」
赵无恤听帕科顺杆子爬。没有办法。他转移话题道:「我再去一趟多尔城。」
「因为莱莉?」帕科昨夜听赵无恤谈过小姑娘的由来。
赵无恤点点头,道:「莱莉是从多尔送来的,复兴同盟肯定没有离开。」
「可是你上回扑了空,这次再去也不一定能找到啊。」帕科提出疑问。
「不一样,上次以为他们已撒离,现在看来没有。既然开立商会没被放弃,在明面
上就肯定有据点。这就是突破口。」赵无恤分析道。
「有理。」帕科点点头。「这种事我不能拦你,不过你得保证安全回来,伊莎贝拉
可在家等着呢。」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玩完。」赵无恤自信地道。他没有急着走,而是又陪伊莎贝
拉度过一个完美的夜晚。放开胸怀的美妇听闻情郎出行,不顾初夜的疲惫,硬是又承欢
一夜。
第二天,赵无恤起个大早准备上路。他没有带莱莉,小姑娘所知很有限。他把她托
付给伊蔓贝拉照料。他骑上风吼兽,再度踏上行程。
这一路非常顺利,不必细表。三天后,他第二次进入多尔城。引入注目的风吼兽仍
留在城外。他穿着最常见地灰斗篷毫不引人注目地进了城。
休息一天后,他溜躂着来到开立商会会长府邸附近的酒馆。这里面人不少。他挑了
处能远远望见会长府大门的座位。没有多久,通过和身边的人打屁瞎扯,他变相获得需
要的情报。会长大人自两个多月前离开后就没再回来。不过府邸并没荒废,经常有武士
出入。
这一切都验证他地判断,剩下的就是怎么做了。难道又要夜探去抓舌头。他边轻抵
美酒,边思索计画。情报完全不明,抓个舌头不可避免。他又想起上次的计画。那回本
打算借用教会的武力解决。今番如果能得到确切情报,似乎也该如此做。毕竟对付复兴
同盟这样庞大的势力,还是有教会来做更好。只不知多尔城的教会力量如何。不过这不
是他愁的。
他想清未来,遂放下心,开始观察周围地形。
他勾画好夜间行动路线后,结帐离开。这一回他选择从会长府邸门口经过,想希冀
能窥探点什么。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尚未走到门口。只见会长家走出两个人。他们身接长剑
。显是武士。不过吸引人注意地是其中一人的身影,感觉似曾相似。他见那两人往前方
走,本能地扯起斗篷遮住自己慢慢跟上。
那两人不紧不慢地走了一段路,进入一家酒楼。
赵无恤不动声色地跟进,在大厅中却没看到那两人地踪影。这难不倒他,他招来侍
者,花一个银币买到两人位置。原来他们进入一个单间。他再花一个银币请侍者安排进
隔壁单间。
侍者很有眼色。照办后无声离去。
此酒楼地单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扳。赵无恤还没有把耳朵贴到墙壁上已清晰请到
那边传来的声音。他哑然失笑,摇头坐回椅子,端起茶杯安稳地听。
「哥哥,你可真够朋友啊。」一个陌生男人贪婪的声音。
「兄弟客气,这时你应该得的。」另一个人也开口说话。
赵无恤却如遭电噬。这个声音非常熟悉,如果没听错,应该是已经死掉的某人所有
。他轻巧巧地放下茶杯,来到墙边。隔壁的声音很清楚,没有错。他心中惊讶至极。禁
不住想亲眼确认隔壁地家伙是否真是死掉的那个。他摸摸木板。感觉质地一般,不是好
木头,硬度有限。他手掌贴到板上,缓慢放出阴劲。很快无坚不摧的真气就把木扳腐蚀
头。他手心轻轻一吸,木头碎末毫无声息地落入掌中。一个小小的圆洞即刻出现。
他收敛住气息,贴近圆洞,隔壁单间一览无余。那两个人的面孔看得清清楚楚。他
只扫了一眼,就接耐着惊讶离开。对方也是高手,不得不预防万一。至於那人,正是当
初被赵无恤抛进海里的勒布。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能逃过一劫,真是祸害遗千年。
不过有勒布在。事情就好办了。他也不用费心再去夜探会长府邸,勒布就是最好的
舌头。没有一个体验过分筋错骨手,完全背叛过复兴同盟的家伙再适合了。
他安坐回椅子,静听勒布和同伙的对话,两个人并没哟谈复兴同盟地事,而是尽说
些风月话题。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最起码他知道了勒布待会儿要去会情妇,这顿饭乃
是收买其同伙,令其帮忙掩饰万一地。
赵无恤听到勒布主动制造出良好环境,放下心品嚐上来的佳肴。
隔壁两人没有吃喝多久。只听勒布道:「我可要先走了,兄弟尽清地喝,帐我已结
了。」
「哥哥替小弟多上一回啊!」另一人淫笑着大叫。
勒布臭骂几句,离开屋。
赵无恤一直注意脚步声,直到声音下楼,方出屋。待离开酒楼就见勒布提着两瓶酒
,哼着小曲往北行。他不敢靠前,远远吊着。他用精神锁住勒布的行动,倒不怕跟丢。
勒布晃晃悠悠,左转右晃走过几个街道,拐进一个偏僻的胡同。
赵无恤待其进入一家院子,方急速过来。此胡同是死路,两边有六家小院。勒布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