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你拿着,权叔叔我们去看看。王彩你和楚汐还有我爸在这里等着。”王彩的手里还握着长明灯,那灯的火焰渐渐变暗,千年不灭的灯,就这样熄灭了。
王彩扫兴的把灯丢到一旁,惹来权爷的一阵怒骂。
“我也去!”长歌不干了,她不想在这小小的耳室待着。
盛长白没有同意,眼下能拖一刻是一刻,一旦真的见到了长歌的棺椁,局面就不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
这是一个两米多高的甬道,甬道是用青砖堆砌的,四周刻着仕女图等壁画。仕女图活灵活现,是古代特有的那种写意特征。
其中有一幅极为有趣,圆滚滚的仕女正拿着巨大的团扇,笑嘻嘻的在跳舞。她的动作憨态可掬,富有喜感。
盛长白手持火把,依旧在前面,权爷背着包,走在后面。权爷的面色凝重,许久,他才开口说:“小姐,我怀疑我们中了阵法了。”
“权叔叔怎么说?”盛长白只用手背擦擦额间的汗,纯黑的眸子也闪过一丝疑惑。
权爷停下来,他用手指着壁画,“小姐你看。”
他点了点那个胖胖的仕女,“这个仕女给我的印象深刻,我一路都记得她。这幅画我见过,就在十分钟前,我们又绕回来了。”
盛长白心里一惊,暗道不好。“权叔,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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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彩,你别再鼓捣那个长明灯了。要不是你瞎碰,我们也不会搁在这个地方。”楚汐不满的抱怨。
王彩立刻收手,他放下长明灯,疑惑道:“这长明灯好端端的怎么会灭呢?奇了怪了。诶你说,长明灯灭了,不会代表我们……”
即使长歌是鬼,也被他这话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呸呸呸,说什么呢!明明就是你自己乱动的。长明灯是为了驱赶黑暗的,一旦点燃,除非灯油耗尽,否则不会灭的。依我看就是碰巧被你赶上了。”
长歌点燃一盏蜡烛,放到耳室的东南角。
“这人呢,就是不能贪。”长歌起身,像教育儿子一样絮叨。
盛庇的脸色越来越白了,墓里的死气太重,这样走一遭,他半条命都没了。他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来,半晌道:“王彩,阿龙和刀疤什么时候到?”
王彩挠挠头,“这,老爷……现在入口都被封死了,恐怕他们进不来了。容属下多句嘴。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出口,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
“王彩!你怎么那么晦气啊!”长歌找到了生活的新乐趣,怼王彩。
盛庇咳了咳,像一个病入膏肓的活死人。他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什么事情没见过,眼下他们是中了机关术了。
“没事的,炸.药在谁那?实在不行,把墙炸掉。”盛庇扶着墙站起来。
长歌冷眼看着这个想杀掉楚汐的人,心里暗笑,还炸墙,也不怕被埋在这里面。
“走吧。”盛长白从黑暗中走出来,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王彩长舒了一口气,盛长白回来了他心里可算有了底。“小姐,权爷呢。”他说着,把包背在身上,向盛长白走过去。
“王彩,别过去!她不是!”
“什么不是?”王彩转过头,后背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王彩吐了口鲜血,后背的整个皮都被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