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倒在床上,席梦思的弹力毫不讲理地抢过枕头把自己的头埋了起来:“生活不易,秋秋叹气;饭吃不饱,秋秋跌倒。”
“那……白哥,还吃盒饭吗?”田思萌顶着霍琅杀人的目光,弱弱地开口。
“不吃了,你先回去吧。”白秋秋颤颤悠悠地举起一只手,跟蔫了的白菜似的晃了晃。
如蒙大赦的田思萌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走之前还不忘带上门。
跑门后,田思萌捂着胸口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妈呀!霍影帝的眼神真的太可怕了!
饭后,霍琅和白秋秋就着刚才的几个动作再分析了一番,光是拉入帐中压到身下这个动作就重复了五次。
就在白秋秋开始怀疑霍琅在占他便宜的时候,副导演发消息让他们过去准备了。
剧组理所当然地清了场,想看热闹被拦在外头的郦仪十分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转眼间看见了脸色不是很好的左和泽,不免多问了两句:“小泽,要是不舒服就早点去休息吧,反正也进不去。”
左和泽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疲惫,他望了一眼场内:“好,谢谢郦姐关心。”
郦仪意识到了什么,她压低了声音:“你也是秋裤?”
左和泽有些惊讶:“郦姐……”
她捂着胸口,脸上悲痛欲绝:“一想到我崽要被霍琅那个王八蛋占便宜我就生气啊!,诶,我跟你说……”
这一头,郦仪和左和泽达成了反霍琅联盟,而在场内,白秋秋揪着自己的衣服,神色恍惚。
这场戏可谓是整部电影最重要的转折,沈导在布置上也格外精心,大殿外是花大力气移栽过来开得正艳的腊梅,还小规模地造出细雪拿着鼓风机那边吹。殿内则尽量采用自然采光,重重帷幕纷飞。
连白秋秋身上的衣服都换成了最华美的龙袍。
白秋秋差点以为沈导拍的不是历史正剧电影,而是爱情电影。
霍琅捧着个热气腾腾的纸杯子,见白秋秋在□□衣角,便问:“紧张?”
为了不崩掉自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设,白秋秋撇开视线,故作轻松道:“我没紧张,不就是床戏么,这是为艺术献身,有什么好紧张的!”
霍琅手中的纸杯都被捏变了形,眸光晦暗不明:“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