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梅院就只有他们俩人,就算还有人,她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理会。
汝阳深吸一口气,躺在床上,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态度。“要做就快点。”
乔莫栾洞悉出汝阳心中所想,嘴角抽了抽,什么也没多说,落坐在床边,抓起汝阳的脚,脱掉脚上的绣花鞋,视线落在她红肿的大脚指头上,还好没踢裂指甲。
“疼吗?”乔莫栾突然问道,眼眸微转的看着躺在床上,闭着双眸的汝阳。
汝阳一愣,一时不知道他问自己哪儿疼,误以为他是指
刚准备回答,又不是处***女了,疼什么疼?
汝阳却感觉到,他握住自己的踢痛的脚,睁开眼睛猛的坐起身,霍地对上乔莫栾那双深邃如幽幽寒潭的黑眸。
对视良久,汝阳才有些感动,吐出一字。“疼。”
“活该。”乔莫栾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薄唇开启。
汝阳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抽回自己的脚,冷冷的剜了乔莫栾一眼,她就说这家伙不怀好意,太可恶了,简直就是黄鼠狼跟鸡拜年。
乔莫栾突然又挑开汝阳垂在两边的发丝,拉开她的衣领,看着她脖子下方的牙印。“这里还疼吗?”
这次汝阳学乖了,没说话只是看着乔莫栾,心里猜测着,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半响不见她开口,乔莫栾颇为不悦的说道:“你哑巴了。”
“你才哑吧了!”汝阳吼了回去,对上乔莫栾瞬间阴下来的脸,暗暗的挑了挑眉,方才说道:“大少爷真想知道疼不疼,让奴婢也咬一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