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夜的话，斩钉截铁，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看到这一幕，辉煌人主沉默了。他的眼中出现了无数的光芒，不过最终，似乎坚定了什么。

“你说的，是迦莲那丫头吧…”

这一刻，辉煌人主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种怀念的神色。

迦莲那丫头。

苍夜微微一愣。而后终于想到了什么。他面色微微有些怪异，却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灵儿的前世迦莲天后，确实就是属于太荒时代的一尊古时大帝，是当世人族三大主脉中，守护一脉的守护圣女。虽然只是始祖境界，可是她却掌管了整个宇界之中，人族全部的信仰之力！

有着天灵之体的她，能够引来天外的灵气和道理，加上本身对于信仰的掌控，似乎达到了一种恐怖的境界。所以，那一时代的她，强大无比。就是另外四大种族的巅峰主宰也都忌惮于她。

而辉煌人主，在当时，却是人族的绝对主宰。

“她，曾经怎么样…”

此刻，苍夜也不差那么一点时间了。他很想多了解一下灵儿。虽然，迦莲天后的灵魂和灵儿是截然不同的，可是苍夜，还是想要了解一下。

听到苍夜的话，辉煌人主的面容之上出现了一丝的笑容。那是一种宠溺的笑容，一种温馨的笑容。

“迦莲的来历很神秘，没有人知道。而我，亦是通过命运和因果的力量，都丝毫感觉不到的她的始末。”

“不过有一点我却明白，她对于人族，是真心的守护。所以，我们诸多的人族古时大帝，才那样的宠溺她，培养她。甚至将守护一脉的圣女之位传给了她…”

“记得小时候的她，很顽皮，很喜欢捣乱。虽然资质惊人，可是她，却并不热衷修炼。那时候，我，便是迦莲的师尊…”

听到这话，苍夜再度一愣，而后对着辉煌人主弯下了腰，在一次的行了一礼。这，是代替羽灵而做出的。

辉煌人主没有躲开，而是就这样的接受了。

“那时候的她，简直就是一个混世小魔女，几乎所有的古时大帝的宫殿，都有她的存在。而她的做法，简直称得上无法无天了。”

“曾经不止一次的打扰了我人族诸多巅峰存在的闭关，将他们惊醒。只是，大家对于迦莲都是从心底喜欢。从来没有人责备她…”

“后来，在她成为古时大帝级别存在的时刻，我的妻子，苍古帝后卸下了守护一脉圣女之位，将它传给了迦莲。”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虽然还是顽皮依旧，可是心，却已经开始缓缓蜕变，逐渐变得，越来越像一位人族的圣女了。”

“曾经，异界征伐我人族之时，她于战场之上，没有后退分毫，用她的战力，帮助人族最终胜利。”

“曾经，当我人族退败的时刻，她站在天巅，吟唱人族的战歌，加持无数的信仰，百年时间，未曾一停。”

“曾经…”

越来越多的曾经让苍夜无言，让他的心在渐渐的震颤。苍夜，终于了解到了羽灵，虽然，只是她的曾经。可是对于苍夜来说，这却是神器圣器都不换的宝贵记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