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紧绷着神经学习,突然间放假了,没有压力也不用去想接下里的课程我要怎样去做,才能在第一时间学习到其中的精髓。
然后紧绷的神经得到了解放,彻底释放出内心里最狂野的一面,彻底的摇滚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平时我们在学校里看见的什么班长、学习委员等等一些学霸,无论是上课还是下课,总是一本正经的学习,一丝不苟的样子。
可是当他们彻底放下学习的担子后,在一起玩耍时,你一定会惊讶,就是打破脑子也想不到原来学霸们这么会玩,甚至比我们还要疯狂许多。
其实人都有最狂野的一面,只是有些人很完美的将它给压住了,没有露出一点马脚。可是当这个人彻底摇滚的时候,那就是释放最真实的一面。所以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事情。
就好像是吊儿郎当的你,突然某天极为严肃且认真的去对待一件事情时,同样别人也会感到不可思议,毕竟人都是双面。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特别是胡尔马林的课,那简直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其中的艰苦。终于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所有人都得到了解放,堵在胸口上的石头被一锤子给打碎后,哗啦啦的全都落在了肚子里。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下懒腰,简单的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到格外的舒适。
这时胖子红着眼,像是没睡醒一样朝我走来,碰了我一下说:“走,抽支烟提提神。”
我点了点头,便朝着教室外走去。
来到厕所里,只有我和胖子两人。看来平时的烟民都还没从假期里收回心,全都在教室里趁着下课的时间里,补上一个短暂的睡眠。
点上烟吸了一口,顿时感觉很有精神。要不说烟是精神的粮食,还果真有些道理。
有时熬夜,抽几支烟便立马来神,精神抖擞。(哎,像我熬夜码字,差不多要抽将近一包烟。最近又遇见心烦的事情,抽的烟比平时更多了,甚至有时候还有来几瓶酒。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胖子揉了揉眼睛,眯着眼问我:“中午你要会去吃饭?”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补贴还没下来,要节约一点。”
“你上次不是还有一千多块吗?这么快就没有呢?”胖子吸了一口烟问我。
我耸了耸肩膀说:“没有,还剩下几百块,但是也不能乱用啊。我马上要满十八岁了,这也就意味着我也搬出孤儿院了。不攒点钱到时候只有睡大街了。”
胖子问了我一句:“那房子找到没有?”
我摇了摇说:“还没呢,正为这事闹心。”
胖子说:“我找我妈商量一下,看看行不行。到时候你适当给点房租就行了。”
胖子说的话,瞬间让我欣喜若狂,这样的话我就不用为着房子的事情而苦恼了,偶尔还可以打下牙祭。
眉开眼笑地对着胖子说:“那这件事情你就多多非费心思了。”
胖子点了点头说:“我试试看,对了中午你就别回去了,咱们就在外面随便对付一下。我这个月的零用钱也快下来了,吃完饭后,早点回教室,美美的睡上一觉。”
接下来的三节课里,我是强撑着听下去的,眼皮子有几次与我抗议都被我给打压了下去。不是说我多爱学习,而是我不敢睡觉,我怕还没等我彻底睡着的时候,胡尔马林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窗外看着我,那就悲剧了。
一个连招是逃不掉的,我可不想在被胡尔马林抓住了,那滋味有一次就好了,多了就坏事。
不知道怎么坚持到放学的,终于解放了,我都佩服自己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毅力。
要是我把这一半的毅力放在学习上,什么清华北大,统统就是一个屁。
胖子无精打采的搂着我脖子,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差点没把我腰给闪到。
走到操场上,何其正和王志愿走了过来,两人都打着哈欠红着眼,一看就知道没有休息好。
王志愿埋怨了一句:“他娘的,早知道这样困的话,昨晚就不应该跟着何其正去通宵。我特么也是傻子,明知道在胡尔马林的班级里不能睡觉,还傻乎乎的跑去通宵,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吗?”
何其正不乐意了:“他娘的,也不知道是谁,通宵起来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情绪高昂啊。比特么大宝剑都起劲,还有脸怪我?”
王志愿愣了一下,仔细想想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不由得脸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饶了饶后脑勺。
胖子对着他俩说:“你们中午是回去吃还是在外对付一点?我准备和小邪就在附近随便吃一点东西,然后就回教室睡觉。跑回家的话,太浪费时间了,都够我睡上一觉了。”
何其正点了点头说:“还正是这么一回事,我也不回去了,一起吃饭。”
王志愿摇了摇说:“我要回去,昨天一晚上没回去我妈又该墨迹了,如果还不回去的话,肯定是一顿毒打。”
我笑了笑说:“那你还不快点回去,小心等下你妈变身超级赛亚人呢!”
“滚犊子。”
王志愿没好气的骂了我一句,打了一声招呼后,便打了一个车回家去了。
剩下的三人随便找了一个餐馆,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教室里,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