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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徐敬南离开姜微的办公室,脸上的表情与方才走进远睿时完全是两个样子。若说半小时前,他还是具有威慑力、危险性的,那么此刻他便是柔和的、甚至充满笑意的。
然而,见到外出归来的韩叙,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又尽数收敛起来。
“徐敬南?”
韩叙下午去拜访客户,刚刚才回到公司。说起来,最近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这位客户本是早就谈拢预备签约的,却突然临时反悔,还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他。他憋了一肚子闷气,回到公司竟然还碰上徐敬南。
这是他们第二次正面对峙,任谁都不想公然输了面子。
“回来得正好,我有事跟你说。”徐敬南这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好像远睿集团就是他的主场,他是韩叙的上级一般。两个男人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韩叙虽然暂时落了下风,却也没怕他,不想在同事面前丢脸,他镇定地回视,“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两人进了会议室,外面的同事才纷纷闹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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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会议室,徐敬南径直坐在了主位上,他这副驾轻就熟的领导姿态,倒是更衬出韩叙的窘状。
分明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会议室,但是韩叙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唯有抢先出声,先发制人,“徐敬南,仗势欺人这一招,是不是你们豪门的专属戏码?”
徐敬南淡淡地睨他一眼,并不在意他的嘲讽,“对于你这种人,我本来不屑理会,但你屡次挑衅,不知好歹,我只能让你下不了台,卷铺盖滚蛋。”
卷铺盖滚蛋?韩叙不信,他双手撑在长桌上,试图以俯视徐敬南的视角来显示气场,“你只是‘南北实业’的设计师而已,有什么权利管得了远睿员工的去留?”
徐敬南从头到尾都一派淡然,“怎么?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远睿的董事吧?”
既然韩叙说他仗势欺人,那他为何不顺水推舟?有权利而不用的都是傻子,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从来问心无愧。同样是男人,韩叙竟然将眼光着眼于千金小姐,试图攀附豪门,借此上位,真是让他开了眼界,也令人不齿。
韩叙闻言陡然一惊,苏凯只说徐敬南是陆征的表弟,并没有透露他还有其他的身份。徐敬南才三十出头,已是建筑界有名的设计师,身兼‘南北实业’总经理与‘远睿集团’董事两职。
而他,在s市辛苦打拼了几年,却还只是个小小的市场经理,就连升职的机会也被抢占。你看,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远睿集团是s市金融界的老大,韩叙从没想过辞职一事,即使被姜微踩在脚下,他也从未想过。只有忍过最艰难的时期,才能看得到光明。而眼前的男人告诉他,他是远睿集团的董事,有权利决定他的去留。
韩叙收起怒意,态度缓和了些,“徐董,其实姜微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叶小姐温柔大方,又靓丽可人,比姜微木讷的性子好太多,况且你们门当户对,才是最为相配的一对。”
他的脸色转变得太快,徐敬南几乎怀疑他会变脸,更让他眉头皱起的是……
“叶小姐?”他第一反应便是叶娉婷,怎么韩叙连叶娉婷也认识?
“叶娉婷,她说你们才是一对。想想也是,叶小姐人长得比姜微美艳,气质又出众,更别提出身高贵。至于姜微,我想你也就是玩玩,不会当真。”
“是吗?”
徐敬南以为叶娉婷是从小骄纵惯了,只当她小孩子,没将她放在心上。现在想来,那晚在徐家的庭院里,她那一句问话,显然是故意试探。
“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上班了。”
韩叙震惊地看向他,他已经放低了姿态,几乎称得上是奉承讨好,哪一句话触怒了他?
“凭什么?”
徐敬南根本不理会他的怒意,悠然起身,淡声说:“你知道你最大的失败在哪儿吗?捡到了宝还不珍惜,不过抱歉,她现在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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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姜微却越来越紧张。
周凝前段时间出院后,经常以各种借口去市中心医院找李穆,名曰看病,实则探班。她的感情来得太快、太任性,姜微为她担心的同时又不禁羡慕。短短几天的相处,她就确定了心意,喜欢了就去追求,不带任何杂质,也没有任何顾虑。
“我不管!你都见过我最丑的样子了!我赖定你了!”李穆被周凝这句话烦得头疼,再怎么冷脸对她,她都言笑晏晏的,他拿她没辙。
姜微知道李穆不会那么轻易就接受周凝,便问凝凝:“如果他始终不喜欢你呢?”
“他不喜欢我,我就追到他喜欢我为止。一旦他喜欢上我了,就是我赚了!”
那么肆意妄为,青春激昂。而她,是否也可以听从自己的心?超越辈分与年龄的界限,不顾门第与地位的差别,就算最后的结局不圆满,也不枉这一场心动?
她与徐敬南约在绿岛旋转餐厅,时间定在晚上六点半。
也许是因为有心事,姜微精神有些恍惚,离开办公室时,竟忘记将移动充电器带上。
做销售这一行,最禁忌的就是客户联络不上你,那么你损失的可能就不止是一笔单子,更会包括未来的潜在收入。为了随时与客户保持联系,姜微一向随身带着移动充电器。
到了地铁上,看到手机只剩百分之十的电,她才恍然想起来。她匆忙给徐敬南发了一条短信,再次与他确认了时间、地点,才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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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了,徐敬南还没有出现。
一壶红豆奶茶已然冷却,手机早已自动关机。姜微根本不记得徐敬南的号码,更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可以与他联络。
再等一个小时吧,姜微想。
也许是他生意上有事耽误了,毕竟他身处高位,一定很忙。也许是路上堵车了,她乘坐的是地铁,自然要到得早一些。
她有点饿了,不确定他什么时候会来,她便又点了几份港式小点心。百无聊赖之下,除了吃,她似乎无事可干。不到一会儿,餐盘里的点心已经被她消灭光了。
墙上的挂钟时间一直在变,而她一直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