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宝戒指!”丁春秋当初就是为了掌门之位才偷袭的无崖子。他所学甚杂,可掌门之争,不光要比试武功,还有奇门遁甲,琴棋书画。他自知自己比不过苏星河,才起了杀了无崖子,抢夺七宝戒指的心思。
“见了掌门,还不参拜!”林雨桐见丁春秋双眼赤红,就知道心智已乱。
丁春秋怒道:“好好好!临死了,却将东西交给了一个小娃娃。”
林雨桐凭着自身的内力,都可以和丁春秋周旋几个回合。更何况借着虚竹的内力。
她想着刚才苏星河的招数,冲着苏清河就是一掌。这一掌灌注的内力之大,是众人根本不能想象的。之间两个火柱子瞬间就朝丁春秋那边倒下去。
丁春秋只觉得五脏剧痛,显然是被这一掌震伤了。不用想也知道,无崖子那老东西,将一身的内力都传给了这两个娃娃。两人聚在一起,想杀他们,谈何容易。
瞬间就提起一口去,窜了出去。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苏星河看着林雨桐,往下一跪,道:“参见掌门。”
“师兄快起来。”林雨桐哪里好意思叫这么大年纪的人给自己下跪啊。赶紧将人给扶了起来。可跟着的却是薛慕华等苏星河的徒弟,来拜见师叔。
林雨桐认了一遍人,就道:“先料理师父的丧事要紧。”
就见苏星河诡异的笑了一下,“听掌门安排。”
“师兄,你刚才笑了一下是吗?”林雨桐问道。
苏清河一愣,道:“我笑了吗?”
林雨桐心道:这丁春秋的本事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三笑逍遥散!”林雨桐从袖子中拿了一个小瓷瓶出来,“喝下去,暂时无性命之忧。”里面装的是空间泉水,而且取自泉心。
递过去之后,又对虚竹道:“玄难大师受了内伤,先服用这个。”又递了一瓶过去。
玄难大师对着林雨桐道谢,没有犹豫就喝了下去。薛慕华是神医,他自有暂时压制毒性的药物。也赶紧送了上去,“多亏掌门师叔发现的及时,要不然可就真的糟了。”
林雨桐点点头,跟苏星河一起进了石洞。
玄难大师知道虚竹跟逍遥派已经有了渊源,也命虚竹跟了过来。
虚竹刚才还罢了,如今再看见无崖子的尸体,顿时就哭的不能自抑。不管愿意不愿意,这师父都将身体的一部分分割到了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影响了感情,只觉得悲伤难耐。
“师父将扳指给了我。却把一身的修为传给了师弟。”林雨桐叹道。
苏星河长叹了一声,“师父这些年已经看透了生死,这对他未尝不是一种解脱。”说着又问道,“师父临终前,可交代过什么?比如地图之类的东西。”
“除了要杀了丁春秋,清理门户。”林雨桐看着无崖子的尸体就道:“另外,就是关于本门的武功秘籍。”
苏星河就急忙问道:“我只知道在无量山,却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只说是师叔在……所以……”
“师父跟师叔生过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嫁到了姑苏王家。外面那位王姑娘,该是师父的外孙女。”林雨桐就道。
“什么?”苏星河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师父逍遥与世外,他都不知道师父隐居在哪里。原来还有这么一桩故事。
“那王夫人将师父师叔所藏的秘籍,都搬回了曼陀山庄。那里的有个琅嬛玉洞,便是师父留下来的东西。还有一部分该是在师伯和师叔手里。”林雨桐没有隐瞒,什么都说了。
苏星河见她所说的,有的自己知道,有的自己全然都不知道。可见师父对着师妹还是信任的。就道:“这些东西总是要找回来的。”
“那是当然。”林雨桐就道。
无崖子的丧事,自有苏星河料理。林雨桐这才想起,从刚才到现在,都没见阿紫。
林雨桐心里有些焦急。不会被丁春秋给逮了去。
段誉见林雨桐出来了,就道:“林姑娘可是找那位紫衣姑娘。”
“是啊!阿紫是我妹妹。”林雨桐用一种你懂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话。所以,是我妹妹,也就是你妹妹。知道什么消息,就赶紧说。
段誉一愣,“原来……”又多了一个妹妹。
他叹道:“刚才有个年轻的公子,好似叫什么游坦之的,跟在阿紫的身边。我瞧着两人早早的就走了。”
游坦之,他今天也来了吗?怎么就这么巧,叫他们给遇上了。
这不还不知道是缘分还是劫难的巧遇,林雨桐暂时不打算管了。
“这样啊,以后若是你还能遇见她,就想办法叫人给我送个消息。”林雨桐叮嘱了一声。这江湖之大,叫自己一个人找,找到什么时候去。
段誉一笑就道:“都是应当的。”然后转移话题道:“听说大哥成了辽国的南院大王了,也不知道真假?”
林雨桐就点头道:“是真的。说起来也是一言难尽。”
段誉见朱丹臣几个家将隐隐的又催促的意思,就道:“咱俩的关系,又亲近一层,算起来,我也是逍遥派的弟子。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别跟我客气。”
“好!”林雨桐应了,就先拱手告别。
朱丹臣几人远远的对着林雨桐行了礼,才跟着段誉离开。
“林姑娘是逍遥派的掌门,对咱们大理,也是有好处的。怎么说,也是咱们王爷的亲生女儿。”朱丹臣就小声跟段誉道。
段誉敷衍的‘嗯’了一声。视线却落在紧跟着慕容复的王语嫣身上。
慕容复道:“如今江湖上又出现了这样两个高手。想要统领武林群豪,又艰难了一分。”
王语嫣就道:“表哥有些多虑了。这逍遥派,既然自称逍遥,就不会管外面的俗世。所以,应该没有挂碍才是。”
“公子,王姑娘说的有道理啊。”风波恶就接话道,“他们只管逍遥自在。不要干扰咱们的大事就好。要不然,难道凭着咱们姑苏慕容家,还怕了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