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节(1 / 2)

敛财人生[综] 林木儿 2410 字 15天前

九爷哼笑一声,“八哥也是,多少事忙不过来,跟个小崽子啰嗦什么?”

八爷垂下眼睑微微一笑,“只是跟弘时投缘罢了。”

投缘?

糊弄鬼呢。

九爷也不深问,“那你说老四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是警惕了。对自己接触弘时有了戒心了。

八爷不回答九爷这个一眼就能知道答案的问题,只吩咐边上伺候的,“跟福晋说一声,三阿哥明儿乔迁,礼别薄了。”

九爷用扇子敲着手心,“您看,您这一送礼,叫咱们都得跟着破费。”

“破费点好……”八爷嘀咕了这四个字就不再言语了,有时候花小钱能办大事。

而四爷这会子嚼着嘴里的槟榔跟嚼着八爷的骨头似得,“老八家的弘旺今年得有多大了?”

成功升级为万事通的苏培盛马上接话道:“康熙四十七年正月初五。”

“生日倒是不小。”四爷说了这么一句话。

苏培盛不知道什么意思,含混的应了一声‘是’。

“康熙四十七年生人,如今也都有十五了吧。”四爷声音不高,但苏培盛还是听了个正着。正要答话,就恍惚听见四爷说了一句:“……该找机会……”

找机会干什么呢?

苏培盛竖起了耳朵。

四爷却再不说话了,只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老八啊老八,不光朕有儿子,你也有儿子。你跟朕的儿子亲香,那朕是不是也该跟你的儿子亲香亲香?

第900章 重返大清(5)

最近宫里很忙。

三阿哥搬回来了,这是大事。

宫里里里外外进进出出的,瞧着都是热闹的。主子们琢磨着万岁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属意的不是四阿哥而是三阿哥。但不管各自心里是什么想法,面上都得做出欢喜的样子来。而对于奴才们来说,这或许就是个出头的机会。心眼子活动的也都开始钻营了,看能不能去阿哥所伺候三阿哥。三阿哥那边机会多啊,福晋格格小阿哥,身边都是要人伺候的。

如今阿哥所住的不光是皇子,还有康熙朝的几个小皇子,没出宫的可不都在阿哥所里呢。自打先帝去了,这些小阿哥就变得更加谨小慎微起来。给什么用什么,送什么吃什么,秉承着能不麻烦别人就千万别招眼的原则。

四爷和林雨桐叫苏培盛和张起麟去了几次,都是去镇场子的,叫人知道这些小阿哥不是没人在乎,而每天四爷又不忘了问几人的功课,吃饭又总是赏菜下去,有了鲜果也都没忘了谁。林雨桐又不停的叫人看着给裁衣送笔墨纸砚吃食摆件,说实话,比先帝在时过的还更舒心自在一些。

宫里的太妃嫔们有几个想挑刺的,可还没等说出什么来,那边皇后又有恩典下来了。先是一位太妃配一位太医,紧跟着又是绣娘又是厨子,昨儿说想吃什么,今儿一准能见到。除了住的地方稍微有些拥挤,别的真说不出来什么。

可住的拥挤这事能说吗?有儿子的妃嫔那是等着出去跟儿子孙子团聚的,这个时候说了什么要是得罪了人实在是犯不上,等到要出去的时候不准许怎么办?毕竟到底出去还是不出去完全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别叫到时候平白的折腾自家的儿子。那没儿子的妃嫔就更不敢说话了,如今这样说实话比先帝在时还好些。

林雨桐和四爷此刻坐在太后的对面,四爷还罢了,只太后神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四爷只作不见,“……先叫十四回来,等回来了叫他先去整修畅春园,等孝期过了,额娘也好搬过去住,松散松散。觉得闷了,不拘是谁,想宣进去陪您解闷都行。”

夺了兵权,却不追究责任,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置了。比之拘在外面不得自由,还是被监视着强多了。说是修整畅春园,其实在孝期内,哪里能动先帝的园子,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

“你是君,亦是兄,怎么处置他都得受着。”太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转移了话题,“去畅春园别人也就罢了,这些不能出宫的先帝妃嫔跟着我干脆都挪出去算了……”

都去畅春园呆着,省的在宫里生事。

林雨桐明白太后的意思,这一大动,宫里就能跟着大动了。该放出去的都放出去,从上到下的把人都梳理一遍。再说了,这先帝晚年宠着的那些小贵人小常在,说起年纪也都不大,十五六岁的妙龄姑娘都十几个,留在宫里闹不好就是是非。还不如干脆带出去,畅春园专门开辟个地方,叫她们呆着去。有太后看着,也出不了什么差错。

这是真心实意为自己跟四爷考虑。要不然谁敢敢把话说的这么明白。

林雨桐接受这份好意,临出门的时候给太后吃了颗定心丸,“……等十四弟回来,叫他来给您请安……”

从慈宁宫出来,四爷拉着林雨桐的手,两人一路往回走,显得有些沉默。

晚上歇下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要不是你……爷就是现在这样……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个好儿子……”就是做兄弟,又有几个念着自己恩的。

林雨桐在靠枕上歪着,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这人感性上来就是这样的。

不过好在来的快去的也快,头一天还抑郁消沉,可第二天就满血复活了,凌晨三点照样起来去早朝。

“这个时间得改改!”林雨桐翻了个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怎么着也得八点以后吧。”天天三更半夜的,要么说着做皇帝不容易呢。

可古往今来的帝王哪个帝王不是把勤政当做成为明君的一个重要标准的?

四爷这么想着,就跟林雨桐摆手,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得十年吧……”十年之后,上下都理顺了,那时候再改这些细枝末节就顺手多了。要是现在提出来试试,那些御史敢在宫门口撞柱子。

苏培盛缩着脑袋伺候四爷梳洗,心里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千万得把今儿主子娘娘说的话给忘掉,要不然传出因此‘君王不早朝’的话,几个脑袋都不够自己赔的。皇后也是,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呢?这自古贤后都是劝着皇帝勤政的,哪有皇后这样的,嫌弃皇上起的早。这要是叫前朝的大人们知道了,可是要出惊天大事的。勾的皇上不想起的皇后那这可就长久不了了。但是这话他想想都觉得亏心。皇后的长相再加上现在的年龄,用‘勾’这个词他自己都觉得不信。

苏培盛不信,可有人信啊。

“……真跟皇后手拉手?”九爷咕咚一口咽下嘴里的漱口水,扭脸问一大早过来的十爷,“你从哪里来的消息?哪个奴才眼花了?”

那我能告诉你吗?亲九哥也不行啊。

十爷吹着口哨逗弄廊下的画眉,“……从慈宁宫出来……看的真真的。这个消息确实。我瞅着,老十四说不得还真没事了。”

九爷唾了两口嘴里残留的青盐味,“这是怎么话说的?不是做戏?”

“那上哪知道的。”十爷回头看九爷,“您说这问题出在哪了?”

能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