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2节(2 / 2)

敛财人生[综] 林木儿 3082 字 15天前

可天天都进行新课,今儿不去,课就跟不上了。

她就问:“婶儿,真不离?”

初三了,只要爹妈有心,就不会这个节骨眼上离婚。

“离不了!”她这么说,老爷子也这么说:“敢离婚,打断他们的腿!”

孩子稍微安心一点,也不知道那两口子去哪了,只叫孩子在家里吃了早饭,然后送去上学。孩子走了,老两口才急了:“叫!叫那东西给我回来!”

可人上哪找去。

四爷和林雨桐开着车,到店里找了,到程开秀的娘家找了,结果都没找到人。

反倒是两口子昨晚上吵架没压着声音,左邻右舍楼上楼下都听见了,这会子不少人都知道,因大姐都听着信来了。没来的是因为忙着呢,都挣钱去了。

因大姐把包子卖完了,都没收拾,直接就过来了,“大琦子不会,他就不是那邪魔歪道的人。”

坚持说自家兄弟不可能在外面找人。

又说:“都是秀秀她姐,她那姐姐可不是正派人。年轻的时候在厂里,一个人谈了多少个对象了?脚踩几只船都能玩的转的人。如今出去了,弄了几个钱,你们知道她那铺子是怎么开起来了?还不是外面的男人给弄的。她男人也在外面整花花事,跟仪表厂那边一个小媳妇出去唱那个什么k,被咱们厂的小年轻都给瞧见了。”说着,她自己又变的不确定起来,“秀秀那大姐夫可也在南边呢,可别跟着那孙子学坏了。”

把老两口说的,心更是提起来了。

“就说,这人一有钱就变坏。”因大妈气道:“要是都在厂里,一块上下班,该拿多少钱拿多少钱,便是在车间放个屁,两口子之间也知道。你说这弄的是啥事?坏就坏在钱上了。”

然后老爷子就盯着四爷:“你要是敢给我来歪的邪的,我先打劈了你。”

这怎么说着说着,火烧到我身上了。

林雨桐打发了两个大闺女上学,又把听热闹的两个小的跟撵出去了。这些事孩子还是少听的好。

四爷这才说:“我们不会,您这是跟着瞎操心。”

林雨桐也说:“厂子和钱都在我的名下,他来歪的邪的,就得净身出户。”

“对!就得这么着。”老爷子马上认同:“一分钱都不给他,爱上哪上哪去。”

晚上那两口子还没来,因二姐两口子倒是来的。二姐夫不是也在批发市场拉货吗?来来回回的都能见着。因二姐一听这事就来了,逼问二姐夫,“批发市场就那么大点的地方,又常见面,进进出出的,我不信你没长眼睛。秀秀到底有没有那事,跟谁走的近,你倒是说啊!”

这话叫王东川怎么说?

这捉贼拿赃,捉奸拿双的:“人家做生意的,一起进出啥的,这就非得是有外心了?没这道理对不?”

那也还真不是空穴来风了。必是有跟程开秀走的近的男人。

孩子放学回来了,也不叫丽君回家去,住在这边挤一挤,一家子的大人都去了因琦那边。人没回来,一家子就在楼下等着。这一等便是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半。

这个时候,因琦才一身酒气的回来。

见都等着呢,也闷头没说话。先上楼,开了门家里乱糟糟的,也不是原来那么整洁干净。老太太把沙发上的脏衣服都给收了,叫都坐下,老爷子才虎着脸问大儿子:“在南边是不是整花花事了?”

“没有!”因琦眼睛通红,跟一头狼似的:“她那姐夫在那边包着二奶,回来不知道跟她姐嘀咕什么了,她偏听她姐的,非说我在那边这个那个了。打电话问我呢,我心说这事不小,我得回来两口子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给说清楚吧,结果回来直接去了铺子……”说着,就闭嘴,好像有很多话说不出口似的,好半天才说,“她在铺子里试衣服,出来的时候叫那男人给她拉背后的衣服链子。”

夏天的衣服,里面能穿多少?后面的链子就算是只脖子下面一点,可那也是个男人。卖服装的大市场,女人都死绝了,叫男人帮着拉衣服的拉链。这谁见了都会觉得不正常吧。

这事是因琦亲眼所见,他在外面有没有花花事,这个暂时不知道。但是程开秀即便是跟那男人没什么,但这听起来,是叫人觉得挺暧昧的。

“那你是想咋?”老爷子黑着脸问:“想离?”

因琦没说话,一根接着一根抽烟,好半晌才道:“丽君到了要紧的时候,怕耽搁孩子。”

说了半晚上,啥也没说出来。程开秀不知道是回娘家还是怎么了,反正没回家。林雨桐和四爷扶着老人回那边的时候,都夜里两点半了,还是没见人。不知道是不好意思回来还是故意躲了,这话说不明白,对孩子肯定还是有影响的。

老两口是一宿没睡,愁的啊:“吃了上顿没下顿,整日里抠唆着算计着过日子的时候,两口子都好好的,这会子做生意了,一个月七八千成万的挣着,这会子了,日子却过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世道!”

可这自来能共患难的多,同富贵的少啊!

两口子闹离婚,这也不是别人插手就能决定的事。林雨桐和四爷也得过日子不是?

结果暑假刚完,孩子们正式开学了,那两口子过来了,通知大家伙:他们离了!

老太太当时眼前一黑,身子就朝下倒。林雨桐赶紧接住了,掐人中把人给弄醒了。老太太开口便问:“真离了?”

程开秀烫着大波浪卷的头发,一件今年特别流行的紧身大红连衣裙,脚上一双白色高跟皮鞋,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小小坤包,脸上化妆的痕迹很明显,口红的颜色跟衣裳的颜色一样,特别红的红。

“妈!”她叫了一声:“我们离了,但这事先别声张,瞒上一年,等孩子中考完了再说。”

“那你们就不能等孩子中考完了再离?”老爷子捂着胸口问了一句,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跟程开秀比,因琦倒是邋遢了很多。衣服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没洗了,皱皱巴巴的,脸上胡子拉碴的。就听他说:“留得住也留不住心,放人家走吧。跟着我也没过啥好日子……”

两人把啥都掰扯明白了。欠两边兄弟姐妹的钱,两人之前也还了。房子写在孩子名下,谁也不占。至于铺子,两人一人一个,程开秀要了批发市场那边的,各自过各自的就算了。

至于孩子的归属,因琦死活不让。说姑娘家大了,要是跟着当妈的,再找个继父,他不放心。他要留孩子自己带,哪怕自己没空,或是以后再婚,孩子还有亲爷爷亲奶奶呢。老两口身体还不错,又一直看着孩子在身边长那么大了,还怕对孩子不好?

程开秀在这事上没坚持,说按月给孩子生活费,但只一点,先是瞒着孩子,等将来孩子中考完了,告诉孩子的时候,这离婚的原因,不能说有外心,只说是合不来了。因琦也不想叫孩子恨当妈的,便应承了。

两人倒是不避讳,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主要是怕这边说漏了嘴吧。

可这瞒着也不是好瞒的,孩子又不傻。

因琦就说:“她去南边,我留在家里。她常给孩子打电话。对孩子就说,我跟她妈之前有点误会,为了解除误会,两人换着来。她去南边,我留下,要是有猫腻,这不就露馅了吗?孩子见她在南边也没事,必然觉得就是误会。也就放心了!”

听起来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