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片场看曲竹,你倒没腻。”
“喜欢他的歌,我已经决定粉他的。”
“哦?”
盛佳予完全没注意到陆沉远那一个哦字,意味深长。
唇角上扬,眉眼微弯,托着腮,盯着电视。
陆沉远走到她面前站定,盛佳予看不到电视,抬头看他:“干嘛?”
他没说话,眸光却笑得别有深意。
她不傻,咬唇笑着。
他在沙发上坐下,手里拿过袁江送来的剧本,盛佳予不再看电视,歪着脑袋看他:“要喝水吗?”
他摇头,目光停留在剧本上。
盛佳予凑近些,上面的内容并不是归途,“新剧本?”
他点头,未开口。
见他不说话,她也不打扰,转头继续看电视。
曲竹已经离场,换了一位女歌手,时下超火的电视剧主题曲,盛佳予看过这剧,代入剧情,有些悲伤。
一位位换下去,盛佳予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
“我回去了。”她开口。
“有事?”他问她,头未抬。
“恩。”她小声应下。
“好。”他抬眼,冲她笑笑。
她回以微笑,“晚安。”
盛佳予走消防通道下楼,当饭后消食散步。
一天都在睡,现在精力充沛。
收拾房间打发时间,当掀开被子时,心尖一烫。
撤下床单,拿进洗手间。
床单很大,拖在地上,她用脚勾起一角,夹在胳膊肘下。
拧开水龙头,冲了水,又倒了些洗衣液,浸泡。
看了会儿电视,十几分钟后,进了洗手间。
手刚沾上水,搓出一堆泡沫,门铃响了。
她过去一看,是陆沉远。
拧开门,“忙完了?”
他没说话,径直进来。
盛佳予关上门,手上还挂着泡沫。
“在洗衣服?”他问。
她抿了抿唇,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去吧。”他说完,直接走向里间。
盛佳予急忙钻进洗手间,搓搓搓,但是很难搓掉。
“洗这个。”不知他何时走近,盛佳予听到他的声音,手上的东西想要藏起来,却带出大片水渍,湿了衣衫。
她脸颊微热,脸撇到一边:“客房服务看到会扣钱,剧组就会知道了,我脸往哪儿搁。”
他上前一步,从背后环上她的腰,低低的轻笑声,从她耳边传来,让她羞臊难耐。
“洗不掉吗?”他见那一摊红渍还印得清晰,她的小手已经搓得通红。
她咬唇,点点头。
“那就不要洗了。”他说着,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
她想要退开他的怀抱,他的掌心却撩起她的衣衫,探了进去,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平坦的小腹,带着薄茧的姆指在她小腹处轻轻划着圈,麻麻的,痒痒的。
“我再洗洗。”她说得极小声。
“恩。”他低低应了声,唇划过她的后颈,掌心处突然热得像团火,湿热的气息,让初经人事的她,倍加敏感。
她咬着唇,不哼声。
他低沉的笑意浅浅传至她畔,衣衫下的大掌似挑/逗般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造次。
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绷得紧紧的,他故意的啃上她的肩膀,“唰”的一股电流划过周身,酥得她身子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