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谢挽一直保持沉默。
即便是齐朗不依不饶,她压根儿就不搭理他,齐朗虽说不在乎面子一类的,但纠缠下去也只是自讨没趣儿,渐渐放宽了心,也便转移了思路。
凡是急不得。
回了南都后,谢挽就过上了中老年养生生活,除了必要会友吃饭,更多的时间都是在忙活着复试的事儿。
当然跟霍易琨根本没有联系,仿佛上京那几天就跟一场梦似的。
梦醒了便一切都消失了。
但霍易琨对自己的态度,实在难以看穿他的想法。
她虽然说也是阅了不少男人,但场合不同,身价又被抬得高,加上前世多年来养尊处优,都是吃喝玩乐,讨好老头子,根本不用太费心力去猜测个男人的心思,颇有点恃美行凶的意味。
可如今不同,她之所以将现阶段目光放在霍易琨身上,实在是比起其他几个男人,他太过于优秀,尤其是事业方面。
齐朗吊儿郎当花天酒地不值得,陆景善只是医生不涉及商业,至于许承洲刚回国人脉不稳。
只有跟着霍易琨自矜沉稳,又是行业的翘楚。
她既然是准备往商业上发展,要想混才能学到点真才实学,还是得将目光放在霍易琨身上。
攒点钱,跟个投资,做个小股东,都是发大财的机会。
要是日子久了,学到点精髓,便也有点石成金的才智。
男人是靠不住的,但是跟着优秀的人混久了,人脉圈子自然就是翻天覆地,她虽然也想一夜暴富。
但是要生能钱生钱,生生不息,抓住了下金蛋的母鸡才是最上乘的。
于此,谢挽只能变着法的拨通了霍易琨的私人电话,时隔一周多,霍易琨早就从上京回到了南都,忙活着荆川的案子也有些分身乏术。
电话刚打通,就听见冷清的声线。
“有事?”这句话显得有些突兀,实则疏远。
幸亏她脸皮厚,不然早就立马挂断了电话。
“琨哥是我谢挽,我想问你最近有没有事情,我想请你吃顿饭。”
说到这里又似乎觉得话里有些不妥的地方立马添了了句:“就是想感激下你而已。”
霍易琨揉了揉睛明穴,半合着的眼眸中划过丝冷意。
“不用了,小事一桩而已。”
丝毫没有任何犹豫就将谢挽打入了冷宫。
她心猛地凉了大半截,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