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什么?”
“我不要你。”倔犟得很。
他也气了,她怎么能这般不听话,他都是这般的迁就她了,她却一直不为所动,张口闭口就是要跟他分手,又不忍心再欺负满脸倦容哭得委屈的小人人。
只能哄着:“挽挽乖。”
渐渐的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浅,总算耐不住身体的疲惫睡了过去,而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紧将她揽入怀中,这一觉睡得并不安慰。
霍易琨反反复复清醒的时候,都忍不住将她往怀里抱紧些。
这样好几次后才算安心。
等着日头越来越大,他清醒的瞬间,下意识再伸手时,却发现怀里的人儿早就消失不见了。
他的视线扫了圈空荡荡的卧室,心里那种越发强烈的感觉迫使着他从床上起来,而此时手机响了。
他迅速将手机拿了起来,扫了眼上面的信息。
是谢挽发来的,不过字眼确实那般的冰冷。
谢挽: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希望这段时间你不要打扰我。
沉冷的脸色出现了抹难以描述的复杂,他顿时下明白这场欢爱全过程里她不认输的话,看来对他确实是失望了。
想了想迅速给谢挽打了好几个电话,只可惜人直接将他拉黑了。
胸中那口郁闷之气充溢得难受,一拳头就砸在了床头柜上,许久之后才渐渐从沉闷的情绪中缓和过来,换了身干净的西装像个没事人开车去公司上班。
不过,周身弥漫的低气压让无辜的张秘书有些难过.....
*
她坐在出租车内,对着巴掌大的镜子浅浅上了层底妆,勾了个眉毛,又涂了些唇蜜,用粉底液在脖颈上的吻痕遮得干干净净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过了会儿,车到了盛远公司门口。
她付了钱,迅速瞄了眼周遭的一切。
找了个药店后,便钻了进去。
迅速买了时候避孕药后,端着热水灌入胃中,又休息了几分钟后,往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热粥早饭,这才匆忙的往公司里赶。
巧不巧这幕刚好被祁赫看了个清楚,生病了?
却没有多想只是将车开入了车库中,转身上了电梯往总裁办走了去,谢挽刚上了一周的班,已经很上手了。
刚到了先是把东西整理下,然后又给秘书们贴心的倒了几杯热牛奶搁在桌上,这才忙活着自己手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