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什么东西都未放,什么手脚都没做,君子坦荡荡,也不惧搞清楚。
搞清楚更好,免得她血口喷人。
“我自然没法看,我让大夫来看。”
素芳起身走向门口,唤人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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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弦音一手支着脑袋,一手百无聊赖地翻着账簿。
上屋抽梯火急火燎得冲了进来:“弦音,佩丫,佩丫出事了。”
弦音一震,佩丫?
“佩丫出什么事了?”
“在前院......现在正在前院,听说是佩丫偷偷在素芳的大补汤里放了避子药,然后......然后做贼心虚,端给素芳的时候特别紧张,打......打翻了汤碗,素芳见她神色不对、慌里慌张,就让人去外面请了大夫回来,当面检查那一碗打翻还剩半碗的补汤,结果.....结果大夫在里面发现了避子药.....”上屋抽梯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弦音蹭的一下起身,风一般出了门。
“你等等我!”上屋抽梯追出来。
弦音脚步不停。
陷害!
尼玛,这肯定是陷害!
她了解佩丫,且不说佩丫是那种特别怕事,特别胆小的人,就拿避子药来说,要放也轮不到佩丫来放啊。
除非,除非是卞惊寒授意。
不对,卞惊寒压根就没跟素芳通房,授意个毛?
所以,只能是陷害!
她赶到的时候,杖责还没开始,家丁们正在摆长凳,佩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素芳冷着脸站在那里。
不少下人围观。
她看了看,管深不在。
原则上处置责罚下人,不是应该由他当面,有他决定吗?
哦,对了,她想起白日里的时候,卞惊寒说,这些小事以后就让素芳自己处理好了,是责是罚是赶人让素芳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