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真的转了身。
“不行,有人在,我发不了功。”
男人汗。
还发功呢。
“行,本王可以出去,但是,你得答应本王一个条件。”男人复又转过身来。
“什么条件?”
“本王要看你那日见卞惊安时的样子,所以,你不仅要穿上这套纱裙,连发髻妆容,都要跟那日一样。”
弦音:“......”
这个男人是个神吗?
连这个他也知道?
不过想想,他能找到她放在床底的纱裙,想来也应该是知道了这件事。
“那我还得回我的厢房去拿胭脂水粉。”
她并不是不愿意,她只是嫌麻烦,不过,要画像嘛,就像现代照相一样,让自己美美的,自然是最好。
“本王去帮你拿。”男人倒是不嫌麻烦,拾步就拉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将她的包袱放在桌上,再度出了门。
弦音又将窗门关上,这才开始脱衣服,恢复成原本的大小,穿好纱裙,然后,坐在铜镜前,给自己梳了个那天一样的飞天髻,再然后描眉擦粉涂唇脂。
某人也很君子,没有中途而入。
待她一切弄好,她便开了门。
卞惊寒本是背对着门口而立的,听到后面的动静,他转过身。
门开处,一袭粉色纱裙眉目如画的女子入眼,他眸光一敛,没有动。
虽然吕言意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一直用胭脂将自己的下巴和半边脸弄得红斑一片,但是,她真正的模样,他是见过的。
在仙居屋客栈,他帮她除身上醉梦蛊的时候,她痛得意识全无、浑身湿透,大汗将她脸上的胭脂洗掉了,他见过她真正的样子。
虽然当时她虚弱至极,脸上苍白如纸,连嘴唇都没有血色,但是,她还是美的,极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