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线剪断了吗?”他表哥问。
另一个答说:“剪断了。”
“所有车的胎全扎了吧。”
“扎了,但敢有人出去报案,就等着沙漠里翻车吧。”
听完,哈工明白了,电话线剪了,而武装部的同志们呢,因为今天是周五,也彻岗,回矿区去了,现在连所有车的车胎都给扎爆了,他还在表哥的威胁下,把基地所有的猎/枪全给借回来了。
那么,既使发生命案,基地也是一座孤岛,所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犯罪分子们逃离。
哈工无与伦比的绝望,还想求表哥来着:“表哥,你不能再这样啦,你如果愿意放下枪,我保证你会有一份很好的工作,能够像我一样有个家,为什么非得要杀人呢?”
“像你?你就是一头被熬顺了的隼,我们看不起你。”表哥说着,拉了一声枪栓,牙缝里往外嘶着气。
但就在这时,隔壁有人敲门了。
“哈工,在吗,咋不开门啊。”是陈丽娜的声音。
哈工赶忙看表哥,表哥想了想,挥手让其他的人进了屋子,给哈工和张翠花都松了绑,但他一直站在张翠花的身后,手中是把锋利的匕首,显然了,要哈工敢跟陈丽娜说什么,张翠花立马就会死。
“你不是想要聂工的猎/枪吗,给,我给你拿来了。”陈丽娜说着,就把自家的猎/枪递给哈工了。
见哈工还不肯接,她说:“接着呀,为啥不接呢,我家聂工的枪可是矿区第一好用,你不经常说吗?”
说着,她又把一板子的火/药也递给了哈工:“你们从矿区进来的□□不是集体哑火,给,这个是聂工自己配的,顶好的□□,记得换上啊,不然你们的枪总哑火,哪能打得着兔子。”
说着,她还笑眯眯望了哈工表哥一眼:“看看表哥这一表人材的,一看就是个正派人,玩的开心点啊。”
表哥给这么个大美女瞅着,居然噗嗤一声,鼻子里喷了口气出来。
就这会子的功夫,不是没人盯梢了嘛。
聂卫民一个人,提着只破电话,简直跟那顽皮的小猴子似的,翻出后院墙,翻过小树林儿就是一阵子的跑。
跑到隔壁甜甜家窗子外面时,咦,还特好奇的望了一眼。
哎哟喂辣眼睛,他装了个吐的架势,叫了一声恶心,转身就跑。
却原来,王姐正在里面脱了衣服,教甜甜知道发育是个啥呢。
陈丽娜回家进门,聂工腰上还别着五四呢,三蛋的耳朵也竖的跟狗一样,就在他爸身后站着呢。
“卫民呢,他咋不在?”
“他报案去了。”聂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