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驸马的资质太差,玉和不见得入得了眼是吧。”
南宫霖缓抬眸子陪着笑了笑,似乎他答什么,都会得罪一方,倒不如不开口的好。
“南宫公子若是嫌弃为夫资质愚笨也无妨,为夫可以找个资质好一些的先去南宫公子哪里许,随后再教为夫便是了,只要是公主的要求,为夫无论如何也要做到。”
对于两个人的调情,南宫霖觉得自己在场颇有些尴尬,便端起茶杯佯装喝茶。他如今方才懂得,如坐针毡这个词造来是干嘛使的。
“驸马酸到本宫的牙槽了。”
云裳随后起了身,坐在了南宫霖的的另一边,随后将手反过来搭在了桌案上。
看到云裳放在桌子上的皓腕,南宫霖猛然想起,他诊脉的小枕未带,这些一向都由钟灵预备的,因为那救来的孩子离不开钟灵,今日是他自己过来的。
“桌子有些硬,取个小垫子来吧。”
王书墨伸手将云裳的手抓了回来,轻声吩咐风鸢,片刻的功夫风鸢就取来了一个小垫子,递给王书墨,王书墨亲手给云裳铺好,才将她的手重新放在南宫霖面前。
“是我考虑不周,劳烦驸马了。”
南宫霖暖笑一下,将两指触在云裳的脉搏上,开始诊脉。
“南宫公子无需客气,为公主做事,是我分内之事。”
这么一会,便听了一耳朵的甜言蜜语,他现在牙槽也有些被王书墨酸到了。你若说王书墨是装模作样吧,却能感受到真情实意在,你若认为他是真情流露吧,还总觉得他表现的有些太过了。
也不知这样性子有些张扬的人,怎么做到连听风楼都收集不到他的讯息的。
“你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脾胃有些虚,日后切忌贪凉贪酒。”
南宫霖将手指从云裳脉上移来,云裳收回了自己的手,将卷起的袖子放下。
“看吧,平常为夫劝你,你不肯听,现在南宫公子都这样说了,日后酒可不能再饮了。风鸢待会吩咐下去,将这宅子里的酒全丢出去。”
云裳酗酒的毛病是从太后自缢后养就的,曾经南宫霖也多次劝过,云裳从来没当回事过。
“玉和,半年不见,你这一来,就把本宫平生最大的一项乐趣给抹杀了,早知道今早就该将大门关严实了。”
南宫霖无奈一笑,王书墨怕就是挖了个坑,等着自己往里跳,还让他还不了嘴。
“你呀,也该被管管了。”
南宫霖难得的用轻松的语调,附和了两个人古怪的对话,云裳到没继续纠结在这件事情上。
“我们许久不曾见过了,玉和不如留下来小主几日,也好调理调理本宫的脾胃,本宫可不想这辈子沾不得酒了。”
南宫霖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找借口推搪了云裳的要求,王书墨到率先起身搭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