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六岁时不是保守,是软弱,发现靠别人没用,才想靠自己,小孩子,没什么智慧.....理所当然以为靠自己就是靠拳头......”
他的吻蜿蜒而下,清醒的吻带着奖励的温柔,每一处都没放过,让她有种自己变珍宝的感觉。
“......你这样......是不是因为喜欢那个女主人翁,苔莎,我可没她那么伟大,我就是大俗人一个......啊!”胸被咬了一口,她肉眼可见自己的乳尖立起来。
漂亮的手温柔包裹住它,不知是不是气温升不上去,一直冬眠窝藏的缘故,它竟然和他的手一样白皙,淡色的乳晕随着他的拨弄,沾染出点点润泽,他满意了,啜上去大吸一口,她咯咯笑,侧曲身体,特意凑到他耳边:“缺母爱吗?我给你。”
后面她面对面坐在他怀里,将他脸按在胸口,上面下面一起按摩他,还犹不知足地想:丰胸能做的事还有很多呢。
不过来日方长。
第二天她才想起韩宗麒的问题还是无解。
便在他临走前缠着他问,美其名曰“进谏”。
“缺乏身份认同的问题,过去他和他太太是从属关系,现在只有‘从’,没有‘属’,他找到新的‘属’之前,不会消停。”
“从属关系是心理意义吧?就不能消除吗?”
“难,迄今为止我还没见过能消除的。”
“你呢?”
他一愣。
“你肯定是例外的,对吧?”
他没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
“你之前——该不会是有人——”
“从属关系是身体和心理上的烙印,能给我打上烙印的人,还没出生。”
他观察到她的表情,就见她松了一口气,丝毫不为没能给他打上烙印而有情绪波动。他垂下眼,不知是掩盖庆幸,还是失望。
“你通过韩宗麒的状态,就能知道他妻子已死,不然你也不会放任他回国东山再起。”她扶着下唇陷入推理当中,“没有他老婆,他也掀不起什么浪花,看来是我多想了......”
“离他远一点。”欲出门的他想到什么,特地转回身,少见的严肃告诫她:“除非你想做他的新主人,你就去找他。”
她忍不住想,韩宗麒真让他很介意吗?
直觉不是争风吃醋那么简单。
她的店处在号称城市cbd商业区的边缘,每天都能见到大量丑男,也能见到一丁点无敌帅哥,经年累月,这一丁点也能积累成一条河流,如果他是醋劲那么大的人,怎么也得防备告诫到她周边上去。但他没有,而且也没必要,她到底有没有出轨心思,他拿鼻子嗅一嗅就搞定,几乎不用脑子分析。
或许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韩宗麒不是一个普通的麻烦鬼,而是一个会带来许许多多麻烦的麻烦王,而他看到了,不仅看到了,还认为顽石无救。
她想与他深入探讨,等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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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象你六岁的样子,你领导着革命。”
“不,那时我是保守的。”
——约翰勒卡雷《永恒的园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