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芯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眼底满是温柔;‘傻孩子。我们那边自然也有。这些事情你都不用操心,养好了身子等臻臻大一些了可以让长安带着你去探亲。’
一边说着,又转头看着紫苏:‘去,将珍珠衫也拿过来。’
紫苏应声答是,而后便有几个穿着绿绸的侍女端着烘漆的小托盘走了上来,掀起上面的一层柔软的湘布,里面是一件看上去颇为华贵的用颗粒饱满的珍珠镶嵌编织而成的外衫。
苏悦芯伸手拿起这外衫,便有玲玲的珍珠声音作响。格外动听。就连屋子里也被这莹白的珠光照耀着有些让人晃花了眼睛。
她将珍珠衫递到了刘紫诺的手中,触手温凉。而刘紫诺却心下又酸又涩说不清的各种滋味在心头酝酿。
她抬头看着苏悦芯,颤声的喊道:“母亲____”
苏悦芯眼底含笑,又有几分愧疚:“我先前并不知道这是你母亲的遗物,这东西早就该给你的。倒是我的不查。如今给你也算是圆了你的心愿了。”
刘紫诺年幼时候丧母,只听姐姐说过母亲的遗物被父亲送到了沈王府中,如今再度得见尽管母亲的容颜已经模糊不清,可是这珍珠衫确实这个世上最后的能够怀念母亲的东西。
她的眼眶湿润发酸,再也忍不住抱住珍珠衫哭了起来。
而年幼的臻臻瞧见母亲哭泣落泪,也不知道为何坐在苏悦芯的怀里哇哇的打哭了起来。场面一时混乱起来。
再说如今有了臻臻之后,刘紫诺和沈长安原本的寝居自然也多了许多婴孩用的玩意东西,只不过规制整理倒是其次,沈长安不愿让刘紫诺住的地方有丝毫不妥。亲自找来了鹅梨帐中香这种大夫看过说是无害的熏香来放在莲花铜炉里,有找到了同昌公主所制造的连珠帐子。
端的是风雅无边,夫妻二人晚上哄了孩子之后便常常在这帐中说话。刘紫诺说起今日白天婆婆苏悦芯送过来的珍珠衫的事情,颇有些感慨的看着沈长安。
‘关于那珍珠衫的来历,是你告诉母亲的吧。’
沈长安揽住爱妻,沉沉说道:‘自然。那是你最后的念想了,一件珍珠上对母亲而言不算是什么,可是却是你的至亲至宝。’
刘紫诺心下宛如暖流趟过一样,靠在了沈长安的怀中:‘那天你说,之子于归,与子同归,这话是真的吗?”
男人吹灭了蜡烛紧紧的抱住怀中小小的人儿,轻声说道:“这些话,我对你何曾有假?”说着便搂住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