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骁神秘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你忘了咱们这边有人能变音吗,把姜羡钓出来,往那儿一绑,随你怎么摆布。”
话刚落,两双眼齐刷刷地看向了闫剑。
闫剑是闫骁的双胞胎哥哥,和活跃的弟弟不同,他生性木讷,约莫着是在娘胎里受着了欺负,从小胆儿小,一直屁颠颠地跟在弟弟后头,毫无大哥威风。
他被点到名,还有些惊奇,指着自己问:“我吗?”
☆、第 4 章
闫剑拿着台词站在话机前,拨下号码,清了清嗓音。
姜羡眼肿得似两粒核桃,躺在床上接电话,生无可恋地问:“请问是哪位?”
声音糯糯的,又掺了拧干的鼻音,像是被谁“欺负”了一般,姜羡这种体格很难能去压制人,柳予远皱眉,骂了他一句狐狸精。
闫剑拿开电话皱眉,用嘴型说:“突然好有礼貌。”
他接着对着台词念:“你这么快就忘记哥哥了?”
他故作粗犷的嗓音和脸上的局促明显不符,闫骁笑得弯下腰,柳予远一眼扫过去,用口型说闭嘴,又饶有兴趣地继续听下去。
姜羡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哥哥吗?”
“果然还是交际花。”闫剑继续汇报情况。
“好了我听到你叫我了。”他继续诓骗姜羡,“出来陪哥哥吃饭,哥哥带宝贝去买包,上次看上的那款还没给你买。”
他们圈内曾传着一句话,一个prada泡姜羡一晚上,两个prada泡姜羡两晚上,三个prada泡姜羡四晚上,不知道是谁弄出来的句子,数字不好还一股乡村爱情味,但这会儿却很实用,姜羡只在跟柳予远的父亲有一腿后,才金盆洗手老实了不少。
但柳父失事后,他的靠山便彻底没了。
这番话听到姜羡耳里,他总觉得哪里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但他不清楚内情,一听要见面便害怕,生怕不小心漏了馅,便恳求道:“能换个方式吗?”
没按剧情走,闫剑没能接下去,闭嘴不说话。
两两沉默时,姜羡的隔壁又炸了锅,不知怎么就兴奋了起来,声音响如雷,娇滴滴嫩羞羞,听得他口干舌燥不知所措。
柳予远靠坐在旁边台几上,也听见了这几道声音,舔齿笑了笑。
好,很好,他爹即便再不上道,配这个贾源也绰绰有余。
姜羡慌得不行,生怕隔壁再天雷勾地火地来一发,被电话里的人听去,受不住,忙说:“好的好的,在哪里见面?”
“天街的喷泉。”闫剑简短地说了几句话,交代完时间,面红耳燥地挂断电话。
“草,这事儿逼在外面花天酒地,直男?”闫骁等他挂完电话,忍不住开骂,“我没听错吧,女人的叫声,他不是就喜欢男人吗?”
柳予远从台几上跳下来,黑着脸没说话,捞起椅背上的衣服套好,径直往外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