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笑着:“哎哟,我猜的啦!看面相的都说鼻子大的男人很厉害啊,我看川师兄鼻子就很高很好看。”
“说了等于没说!”a师兄敲着碗贡献一个爆点:“我那天在厕所碰见川师兄了……”
所有人都不吃了,竖起耳朵满是期待。
“……我想看来着,但啥都没看着!”
众人失望地切了声,埋头吃饭。
谁也没发现阮甜隐在头发里的耳朵越变越红。
“哎对了!”a师兄突然想起什么,问阮甜:“甜甜你昨天几点到家的?怎么后来打你手机没人接啊?喝醉没有?”
“昨天……”阮甜的耳朵冒着热气,回答师兄:“我喝醉了,所以没听见你的电话。”
“那你怎么回家的?谁送你的?”
阮甜的耳朵都快熟了:“我我我打车回去的。”
“哦,那就行,下回你也别喝那么多,小姑娘在外面要吃亏的。”这位师兄说着,又分给阮甜一块肉。
阮甜咬着咬着就没了胃口,跳起来说:“我去买碗绿豆汤喝。”
一碗冰镇绿豆汤喝下肚才觉得好受些,出来时又和师兄们一人一瓶冰水带走,到了下午,阮甜就开始肚子疼,说不上的小针扎的疼。她在空调下浑身冒冷汗,虽然年纪小却很独立,想着晚上回去吃两片胃药就行。
等a师兄过来拿资料时,阮甜已经趴在桌上小声哼哼了。a师兄吓坏了,蹲下来问她:“哪里疼啊?是不是生理期啊甜甜?”
阮甜眼泪都下来了:“师兄你好不靠谱啊。”
所有人都围过来了,甜甜哼哼着:“我没事,我趴趴就好了……”
然后,整个人跟脱水一样,昏昏沉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
等阮甜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昨天来过的房间,躺在昨天睡过的床上,只不过床单换了新的。小腹还是隐隐作痛,她翻身蜷缩在一起,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哭什么?”川芎坐在一旁看书,见她醒了走过来,搭着她一只手腕。
阮甜别扭地:“我没哭。”
“哭了。”川芎实事求是。
阮甜不理他了,收回手躲在被子里。
房间里有淡淡的中药味,川芎站起来走出去,不一会儿端着一碗药进来。他站在床边,说:“起来,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