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牧尘主要负责公司事务。
而左手司祭则是专门负责帮律北琰解决各种事务外的事情。
总之,这两个人,一左一右,默契极高。
原来,这个人就是司祭。
“是律北琰让你跟着我的。”乔安安没有问他,而是笃定。
司祭颔首,“少夫人,是律总让我……”
“既然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乔安安没有等司祭说完话,而是打断了他,冷声。
司祭眸光微沉,隐约知道乔安安要问什么,他低着头道:“少夫人请问。”
“袁香玉什么时候出来的?”
“……两天前。”
“两天前。”乔安安低声,也就是说袁香玉进去不足一个星期就又被放出来,呵,果真是好本事。
如果不是袁香玉贼心不死想要杀了她,那她是不是这辈子都会被瞒着?
是不是袁香玉就这么逃脱了?她费尽千辛万苦让袁香玉掉进万劫不复的地狱,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律北琰动动手,就可以将袁香玉做的那些事情,哪怕她杀了人,认了罪,可只要律北琰想,只要乔安娜开口去求,她袁香玉这辈子!就得不到该有的报应!
乔安安星眸结了一层冰,眼尾猩红。
她哑着声音:“是律北琰派你来保护我的,对吧?”
“是。”
乔安安嗤笑,“让你来保护我,是怕袁香玉对我做些什么,对吗?”
司祭顿了顿,沉声应下。
可笑!
好一个律少,堂堂陵城太子爷,将袁香玉放出来,却暗中派人保护她?
保护她做什么?
又何必这样惺惺作态!
乔安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紧地攥着手,手腕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针扎入心口,她转身一步一步往前走。
司祭还跟在身后,见乔安安沉默冷静的可怕,他剑眉不由得微蹙。
“少夫人。”
乔安安停下脚步,“司祭。”
“是。”
“从今天起,你不需要保护我,我乔安安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你可以回去跟他复命了。”
司祭瞳孔一紧,“少夫人……您受伤,还是先去医院……”
“怎么?”乔安安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的,“你不是来保护我的吗?不是听我的命令吗?我说过了,我让你别跟着我,听不懂吗?”
“……”司祭低着头没有应声。
乔安安皮笑肉不笑,“也对,你是律北琰身边的人,怎么会听我的呢?说到底,我乔安安算什么啊?什么都不算。”
她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平淡让人害怕。
司祭只能沉眸,不说话。
乔安安忍着疼,步步艰难。
袁香玉将她绑到了郊区,周围根本就打不到车,她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回到市区,走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她实在走累了,从头至尾面无表情,甚至连生气、哭泣、委屈都没有,坐在公交车亭处,看着车水马龙。
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袁香玉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