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苦笑着耸了耸肩,说:“是她主动泡的我好不好,我是个男人,还算是个比较好。色的男人,对那方面的抵抗力,比较脆弱,你没听说过,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吗,男人泡妞或许很难,如果一个女人要真心舍得出死皮赖脸的精神出来,没有几个男人是**不到**去的,尤其是那种还带有几分气质姿色的女人!”
王初夏没好气的横了他眼,嘟囔着骂了句:“把你自己说的,有多么的抢手似的!”
“还生气吗?”张衡抱着她,伸出舌头在她耳朵上亲吻了着,低声问。
“我不是叫你滚蛋的吗!”王初夏被这个坏男人亲的有些痒,往旁边躲了躲,这才想起来,自己不应该是生气,非常生气的才对吗,怎么被他吼了嗓子,就给震慑住了呢?这还不算,心里面那些怨气,好像也降低了不少!
张衡笑着在她**上拍了下,说:“我要是真‘滚蛋’了,你现在没准就自己拍在这里哭呢!”
“我会为了你哭?”王初夏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被那双色/色的手,摸的有些难受,享受过鱼水之欢的女人,就像打开了那扇通往‘极乐世界’的大门,往往一想到那种事情,就有种想要的感觉,**!
“多曰不见情郎,情郎可来了,**还没坐热乎,就被你骂走了,你能不哭吗?当个女人,就不应该惹男人生气,知不知道?好女人,尤其是聪明的女人,绝对不会那么干的,男人可以容忍的了女人耍姓子,发脾气,可有条线是绝对不能越的,就是找其他男人,男人是占有**极其强烈的动物,越过了那条线,可就真回不了头了!”张衡笑着说。
“我才没说你是我情郎呢,少在这里装大尾巴狼自以为是!”王初夏哼了声,嘟囔着说,想了想又忍不住解释说道:“你真当我是那种谁都可以上的女人吗,我那么说还不是为了刺激刺激你!”
“那好吧,我被你刺激到了,心都碎了,不信你摸摸!”张衡嬉皮笑脸的把手伸进她睡衣里。
王初夏呼吸有些喘,红着脸动了两下,把那只手给用两腿夹住了,低声说:“你心碎了,可摸我干嘛呀,我心又没碎!”
“你心是没碎,但是湿了!”张衡邪笑着回了句。
“没个正经……能,能不能先不闹,我,我想跟你再说说话。”王初夏喘息着说:“每次来,除了做这个,就是做这个,我感觉我自己都很丢人,很下**。我真想跟你断绝一切联系,然后,找个清净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度过残生!”
“所以,你就想到了要出家当尼姑去?”张衡抬手在她**上打巴掌。
啪,肉响声很脆!
王初夏‘哎呦’叫了声,然后扭过头来看着张衡,问:“你,你怎么知道我有要脱离红尘的想法?”“你傻啊,你还真想当尼姑去啊?脱了红尘说的轻松,你心里做的到吗?而起……当尼姑以后就只能萝卜白菜,不能占‘荤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