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从地狱罗刹的嘴边缓缓滑向了它精壮的腹肌,一路水渍淫靡,惹人遐想。
余韵中,叶潮双目失神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粗粗喘着气,脑中一片空白。所以当沈约把白浊抹到后方穴口,并拉开拉链,将肉刃抵上去时,他还在后知后觉地想:洗漱台好硬,硌得背疼。
撕裂是一瞬间的。
像晨起时在枝头唱歌的鸟儿被猎枪射穿,也像花园中最高傲的玫瑰被拦腰折断。
“不、不要!”叶潮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叶潮按住他弓起的胸膛,一手大力分开他的腿,坚定地,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肉体被撕裂的声音总是那样的让人怖惧,窄小的甬道被巨刃鞭挞着破入,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突突地跳着叫疼。殷红血丝自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嘀嗒一声落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红得诡异。
还未没入三分之二,叶潮已经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唇色跟着脸色发白,身体后仰,露出一截漂亮修长的脖颈。
他包着纱布的那只手微弱地挣动了一下,碰到了洗漱台上方的储物柜,疼得他浑身一颤,呜咽了一声。
像只小猫。沈约想。
他还是心疼了。
无情地插入,不顾他的挣扎与拒绝,这种事,对着叶潮那张脸,他果然是做不到。
沈约从那处紧致的甬道里慢慢退了出来,小心处理好二人身上的各类液体,摸了摸他的脸,把人抱了起来,“抱紧我。”
叶潮身上软软的,听完他这句话后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估计是疼懵了。沈约怕他掉下去,将他的手环过自己的肩膀,把人从浴室抱了出来,放到了床上,拉好被子。
叶潮缓过来后,只对他说了一个字:“滚。”
沈约在原地看了他一阵,想了想,听话地退出了病房,把门带上了。
叶潮躺了一会,等到手上和下边儿没那么疼之后,才自己坐了起来,顺手要摸床头柜的烟盒。无奈发现这里是病房,和家里哪有得比,只好把抽烟的想法打消了。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他这一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肚子饿得难受。叶潮一抬头就看到了沈约放在小茶几上的粥,心里不由得来气,拎着袋子丢进了垃圾桶。
他给林彦打了个电话:“喂,你回去了吗?”
“没有,你和沈约那样我哪敢就这样走。我现在在住院部外头,他走了没?”
“走了。”叶潮躺回床上,“给我带点吃的吧,饿了。”
“行。”
林彦再进来的时候,叶潮正在拨弄病房里的电视。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叶潮脸色一黑:“他能把我怎么?”
“那就好,我给你带了点清淡的,趁热吃吧。”
晚上林彦陪了他很久,叶潮睡着之后才走。林彦走后,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病房的门才被再度打开。
沈约悄无声息地进了门。
他立在床边,借着窗外的月光细细打量着他的脸。
长的这么好看,偏偏生了张恶毒的嘴,和一颗塞不下人的心。
垃圾桶里静静躺着他买的粥,沈约冷淡一扫,打开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拨通后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
“动手吧。”
他抬腿上了床,把叶潮抱在怀里,嗅着他发间的浅香,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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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哔赖赖的咕咕鸡:感觉我总是在开假车。我真错了,下次一定来真的,我发四ヽ(  ̄д ̄;)ノ
网课真的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