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待死亡,我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去地府与宇文相拥了。
我咧开嘴笑了笑嘴角还在继续往外渗着什么,身边没有人。
我寻着感觉弄了些底下不是很潮的稻草堆在一起 掌心向下烤着。
这火快把我烧死了 却连老鼠都烤不熟,也灭不了。
鼻子下面有些湿。
那些没做过的事情他们已经认定我做了,我就不能拖那个在我在我马术不精,武术和茅山都不行的时候一路护送着我去玩,不怎么会说话还陪我聊天的人下水。
已经自私太多次了,也被护了太多次了。
如果人一定要还自己所欠下的,不然会永世不得超生,我怕是永世都还不完。
外面是晴是雨是明是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前几天下过雨,地牢里涨潮了,墙面上和梁的接处渍又深了。
老鼠肥了黄鼠狼又来了。
只有我的恶露还没有干净,小腹一直在作疼,身上的突起也越来越明显。
迷迷糊糊中,有人拖着我在地上走,唤醒我的是一盆从头到脚的冷水
第一反应不是擦眼睛吐掉不小心进了嘴里的水而是看了看手里的火。
不怎么看得清东西都能看到它没灭。
这真是该抱憾终身啊。
看不清眼前的人,但是听到了有人在质问我啥啥啥是不是我干的。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可惜我只零星听清了几个字。
耳朵容易进水不太好使。
如果有人现在看到我一定会跟我说:你现在就跟一条被抛弃的狗一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