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知道你还……”
何冉打断他的话,“萧寒,要走一起走,你休想甩掉我。”
两人都互不相让。
她紧紧拽住他的衣领,迫使他弯下腰来,“想不想试试从背后进?”
她眨着眼睛,在他耳边轻声呵气,“想就留下来。”
……
情人的眼神是这大千世界、虚实沉浮里最戳人软肋,无法抵抗的一个劫。
最终萧寒还是败下阵来,败得一塌糊涂。
何冉尽情伸展着的背部,弧度比猫更勾人。
目光代替指尖,触碰到形状优美的两道蝴蝶骨,沿着中间深陷进去的水蛇线往尾走,经过弯曲的低谷,迎来高高拱起的两瓣,再之后是紧贴着她的他的身躯。
一道美丽的背影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萧寒眼中的情感积累得愈加浓烈。
十点二十分。
开往北京的列车已经从站内出发。
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乱糟糟的床中央,结实的臂膀和大腿上布满一层细密汗珠,女人同样大汗淋漓的叠在他身上。
屋外不知何时变了阴天,狭小的空间里寂静得只剩下雨滴砸落在窗户上的声音。
萧寒望着天花板,一边平复着剧烈的喘息,一边说:“你存心不让我走。”
何冉半笑不笑,“我说了,要走一起走。”
“我不能带你走。”
何冉仍执迷:“我不会回医院的。”
萧寒皱眉看她,“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点?”
“萧寒。”何冉不急不躁地唤他的名字,她抬起下巴,直视他的双眼,“你知道我这几天在医院是怎么过来的么?”
“苟延残喘,生不如死……”她神情清淡,无比认真地说:“再在那里呆下去,我活不过这个月。就算身不死,心也死了。”
萧寒蹙紧眉,语气严峻:“瞎说什么,你只要配合医生的治疗,没有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