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仙女快高潮了,他就停下来歇会儿,阴茎插在里面小幅度抽送,反正阴道只有前方几厘米有感觉,他不碰阴蒂,也不大开大合的刺激她,就像云层越积越多却不给痛快一样,等她缓过来了,他再继续生猛凶悍的硬操。
……
夜风刮得树梢哗哗作响,远方的风吹来一声声蝉鸣。晏栩吐了口烟,疲惫地闭了闭眼。
在小汤山那鸟不拉屎的破温泉住了半个月多,一抬头就是辽阔天幕与璀璨星河。二环上的破老小公寓紧密相连,只能从居民楼的缝隙中窥见一丝天色。
怎么他妈的就栽了呢。晏栩想。
他不是个好伤春悲秋的人,生下来就没心没肺,是这木偶把他空荡荡的胸膛硬挖出心肺来。
他出生时赶上计划生育严打,爹妈生了个混世大魔王后想要个乖乖甜甜的小女儿,就在国外悄悄生下他当女儿养着。养到叁四岁,晏栩这张脸也不知怎么长的,越来越像个漂亮的女娃娃,小时候的照片没有一张不穿着公主裙。
一直到他五岁他爹升官了,他和他妈才回国。全家人都说这小东西命苦,一生下来就不能见光,于是大家把他当小公主宠着,宠着宠着就宠得无法无天了。
他哥大了他十几岁,那他当小妹妹疼着,从前不论他怎么犯混,都有他哥给他擦屁股,天塌下来得晏大不行了,才能砸到他晏二身上。
这回越狱,他打伤特种兵,烧了小别墅,是彻底翻脸了。
晏栩吐了最后一口烟,侧脸在白雾中朦胧不清。
他哥气红了眼睛,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的头,说那等小骚货发现你卡停了,钱没了,不出叁个月你就痛快滚回家了。
晏栩转头,望着安静祥和的卧室。
慕如笙背对他睡着了,夏凉被不知何时又被她拽下来了,雪白的背部满是肆虐过的痕迹,突起的肩胛骨随着呼吸起伏,即使她睡着也掩不住周身仙气。
……这特么要真是个小骚货就好了。
晏栩扔了烟头,用脚狠狠碾灭。
放着好好大爷不当,非要和家里断绝关系给木头精当牛做马。
真他妈是撞邪了。
晏栩正抽出第二根烟,忽然手指一顿,微微笑了笑。
可不就是撞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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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八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