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溧睡到中午才爬起来,摸索着找到自己的手机查看时间,解锁后手机马上进入通话界面,盯着南雨欣的电话号码发了会儿呆,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觉得自己除了找女朋友眼光好以为没有任何优点,南雨欣为什么就是要吊死在他这课歪脖子树上。
严溧穿着睡衣走到客厅的时候,沐可嘉正拿着手机点外卖,她会做饭但是懒得动手,她不爱伺候人,平时都是严溧在做饭,眼看就要到饭点了,严溧还没起床,她饿了,只好选择方便的外卖。
她将手机递给坐在她身边的严溧:“你要吃点什么?”
严溧搂着她接过手机,加了几个菜。
严溧把手机还给沐可嘉以后,打量着沐可嘉的神色,南雨欣这一茬儿在他们之间算是掀过了吧。
他有些得意,古人诚不欺他,床头打架床尾和,更何况沐可嘉和他这些小打小闹最多算是调情。
严溧想起昨天沐可嘉的高考成绩出来,本来两人是要去庆祝,结果被搅合了,他想生活要有仪式感,庆祝是不能少的,这样才能体现他对媳妇儿的重视。
他提出明晚带沐可嘉出去吃大餐,弥补昨晚的放鸽子,被沐可嘉一口回绝了,昨晚她被严溧折腾狠了,只想好好在家休息,哪儿也不想去。
吃完外卖后,严溧收拾了快递盒,沐可嘉已经去床上躺着准备睡午觉,严溧本来想让她消会儿食再去睡,但是看到沐可嘉眼底的黑眼圈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
沐可嘉睡得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手机铃声,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严溧的,多半是严溧的,她没有睁开眼,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两点半的时候她被严溧叫醒,严溧叫醒她的方式很色情,一边舔着她的奶子一边喊她:“宝宝别睡了,现在睡多了晚上睡不着。”
沐可嘉有起床气,她恼怒地推着严溧埋在她胸口的头,严溧任她推,嘴里叼着她的奶头,眼睁睁看着奶子被拉成锥型,在沐可嘉放弃地松开手后,他又埋在沐可嘉胸前像个孩子似的吃奶。
沐可嘉无语地问他:“你小时候没吃够?”
严溧闻言一边舔着乳肉一边抬眼盯着她,笑道:“下次遇到我妈你可以帮我问问。”
沐可嘉推不开他,放弃抵抗地躺在床上任他无所欲为。
严溧吃了一会儿她的奶子,摸够她的身体,才让她起床,然后告诉她:“刚才沐可茵给你打电话,你在睡觉我帮你接了,让咱们晚上回沐家吃饭,我应下了。”
沐可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昨晚沐可茵在微信上问了她成绩,估计是替她庆祝,毕竟她的高考成绩可以说不错了
严溧和沐可嘉高一正式成为男女朋友,谈了一年的地下恋,高二的时候被严溧的母亲在大街上撞到两人约会,严溧就没想过隐瞒任何人,地下恋是沐可嘉要求的,恋情被撞破后严溧大大方方地牵着沐可嘉的手向严母介绍沐可嘉,后来两家人都知道这两人在谈恋爱,沐可嘉没有父母管束,沐家的爷爷奶奶想要管她也管不住,眼见严溧这孩子不错也只能默许,偶尔会让沐可嘉叫上严溧回沐家吃饭,沐爷爷私下敲打过严溧好几次,未成年怀孕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沐可嘉起床后穿好衣服化了个淡妆,在一旁换衣服的严溧看着剪短了头发的沐可嘉只觉非常鲜嫩可人,收回了伸向衬衣的手,转向和沐可嘉身上连衣裙同色系的短袖t恤和牛仔裤。
严溧打量着全身镜里的自己,还真像在校的男大学生,和沐可嘉越来越相配了。
沐爷爷爱喝茶,刚好最近严溧新得了一袋好茶正想找机会给老爷子送过去。
沐爷爷、沐奶奶和沐可嘉的大伯住一块儿,在城郊的独栋别墅,从市区开车过去要两个小时,两人带着礼物驱车来到沐家的时候整好六点。
沐可茵替他们开的门,容钦也在,正陪着沐爷爷在院子里下棋,看到严溧来了,容钦马上向他求救,他不太会下棋,单方面被沐爷爷虐杀,一点下棋体验都没有,沐爷爷也很嫌弃容钦:“小严来陪我下,小容棋品太臭!”
没见过下一步毁叁步的,和老人家下棋还玩耍赖!
沐可嘉的爸爸是沐爷爷最小的儿子,她还有两个伯父,二伯父便是沐可茵的父亲,在沐可嘉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和沐可茵的父母还没有离异的时候,叁家人是和爷爷奶奶住在这里的,后来二伯婚内出轨和二伯母离婚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二伯带着自己的新媳妇儿和刚认祖归宗的儿子搬离了这里,再后来她的父母离婚,她跟着父亲,父亲死后她又跟着母亲离开了沐家。
沐可嘉和沐可茵来到客厅,大伯父和大堂哥还没下班,大伯母和二伯母陪着沐奶奶在客厅里说话,沐奶奶看到沐可嘉,招呼沐可嘉坐到她身边,握着沐可嘉的手摩挲,她仔细端详着沐可嘉片刻,说道:“是不是高叁太辛苦了,都瘦了。”
沐可嘉不好意思地笑笑,她高叁时候确实瘦了,但是高考完这半个月又都长回来了,她现在都有双下巴了,沐可嘉微微低头显出双下巴:“奶奶,你看我的双下巴,不瘦。”
沐可嘉的大伯母这时候也插话:“可嘉,今晚有你最爱吃的大闸蟹,很新鲜,你可得多吃点。”
大伯母是名门闺秀,讲话做事大方得体,对待小辈和蔼可亲,沐可嘉以前住在这里没少受她照拂。
沐可嘉甜甜地笑着回大伯母:“我有口福了。”
沐可嘉因为沐可茵的关系不怎么喜欢现在这个二伯母,沐可茵的生母是个和大伯母一样的世家小姐,和大伯母大伯父的商业联姻不同,二伯母和二伯父是自由恋爱结合,反而没有走到最后,二伯父和现在这个二伯母的儿子只比沐可嘉小两岁,沐可茵的妈妈当初看到二伯父在外面的儿子都这么大了,决绝地提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