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是有付出的,姐姐跟他这么多年,大好的青春都给了他了,他不对我们姐姐好对谁好?”温良立即说。
容艳跟温柔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还是温怡:为什么我们要谈那个‘姐夫’?今天是妈妈生日哎。
“对啊,老妈你刚刚许的什么愿?”温晴立即蹲在妈妈身边问道。
“妈妈希望你们都能快乐,希望你姐姐能平安的生下孩子。”
竟然只是希望孩子们好。
晚上滕云来接温柔,还是温良去送,滕云没下车,温柔上车前对弟弟说:好好照顾自己,也看好温晴,在学校里千万要以学习为重。
“知道了,天这么冷快上车吧。”温良说着给姐姐打开车门。
温柔知道弟弟不喜欢唠叨就上了车,然后开了车窗跟弟弟在家。
温良站在旁边看着滕云开着车子离开的尾巴其实他又何尝不希望姐姐跟滕云幸福。
他只是不确定,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心会专一吗?
若是姐姐爱上了这个男人,会不会还不如不爱上?
若是姐姐只为了还债才跟了这个男人,那他这个温家唯一的男人,又该是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
即使老天赋予了他对法律的热忱,即使老天给他一副好皮囊,但是这些,却都远不及他想让家人过得幸福的心情。
后来家里只剩三个姐弟跟容艳,容艳才又问温良:你跟那个叫贝贝的,是不是在交往?
“大学里我是不会恋爱的,而且就算毕业了,工作稳定以前我也不会谈。”温良翻着书认真说道。
温晴坐在旁边给妈妈捏着肩膀:妈你看你儿子这么冷血,告诉你哦,那个叫贝贝的女孩子是他们系唯一一个不用书信或者短信跟他表白的,那个女孩有一天直接走到操场上,我们正在看篮球比赛,她突然到了温良面前,也不顾温良是在打最关键的一战就去跟他说她爱上他了,想追求他,那天我们操场上人山人海的可壮观了。
容艳听着小女儿这话立即笑了一声:这么说还是个很有勇气的小女孩。
晚上洗完澡两个人躺在床上,滕总的手就开始去探寻什么秘密似地。
温柔忍笑不已:“他们今天也动了好像。”
“为什么是好像?”大掌覆在她挺起的小腹上,低沉的嗓音问道。
“因为不确定啊。”温柔说,然后往他怀里靠了靠。
“明天去书店那几本书,晚上没事捧一下。”滕云叹了一声说。
“谁?”温柔昂首看他。
“你老公!”他回答。
幽暗的眸子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眸子里有种温柔的情绪把他给深深地吸引着。
温柔忍笑,然后他把她搂住:哎,好想你。
温柔眼眸微动,心里想着,这不是在你怀里?
哪里知道我们滕总是被憋坏了。
一室旖旎,不敢轻易的动她,却忍不住轻轻地撩拨。
直到身下小女人开始娇滴滴的喘息,他才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温柔。
“嗯?”
男人的声音很轻,女人的声音也已经沙哑。
温柔羞得脸上通红一片,他却已经忍不住低头去啃她的嘴唇,那已经隐忍多时的几乎要崩塌的思绪,他紧紧地搂着她把她从头到尾亲了一个遍。
直到后来,他抱着她:我们试一下?
温柔咬着半边唇:太危险了,还是……
“大夫说你的身体状况很好不是吗?”男性独特的声音在女人耳边低低的倾诉那一事实。
哎,终是耐不过他。
“你浅一点?”温柔试探着问。
“遵命!”滕总哭笑不得,差点破功。
刘洋跟苏瑾在酒吧里喝酒:最近我哥哥可能要去出差。
“什么意思?”苏瑾问。
“你装什么傻?我实话告诉你,既然我打算跟你一起对付温柔,你就休想独善其身。”
苏瑾当然没想到刘洋的狠绝远比她想的还要深。
“还是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你根本就不是温柔的对手,如果温柔有个三长两短,我哥绝对不会放过你。”
刘洋微微昂了昂下巴,这段话却是说的颇高。
苏瑾看着眼前的酒杯,淡淡的笑了一声。
“温柔在他来说没有那么重要,或者我该说,那不过就是他要孩子的一个工具而已。”苏瑾喝了一口酒,然后把酒杯捧在掌心里。
她是拿不准,更因为拿不准而生气。
刘洋冷哼一声:不过我觉得温柔比你强多了,最起码人家争气吧,不仅嫁给我哥哥还成功怀上他的孩子,三胞胎啊,你也不想想那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