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君平静的看着他:“看了你不知道本王为什么打你。”
赵政愣了愣,谢长君正目光深邃的看着他“你是本王的下属,本王和石玉月打了十几年交道,你开了口本王会不帮你。”他言罢阔步出去:‘再有下一次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赵政行了君臣之礼磕头而起:“臣一定将王妃安然无虞带到殿下跟前。”
谢长君戴上面具,冷冷道:“滚回乐都,这里没你事情,别让本王回去收拾烂摊子。”他盯着赵政:“这地方尾巴收干净,立刻启程。”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黎羲浅终于苏醒过来,瞬间感觉脑勺生痛,束缚的麻袋被拿走,昏暗的屋子只能看着几丝月光投下了,倒不是什么密室,她慢慢打起来景善,发觉她脚上被栓上了铁链,真的是觉得无人能够找到她了?外面没有丝毫声音进来,她做起来摸着凝结血迹的脑袋,忍不住痛的倒吸了口冷气。
她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桌上上有水和食物,她连着走过去都费劲,手指刚刚只能捧着碗边,她费力端到了水,那碗冰冷的稀饭却是无可奈何,她一饮而尽,如今她的身份尊贵,寻常人谁敢在她头上动土的,她做到地上,摸着脚腕结实的锁链,无奈叹了口气。
她在马车上第一反应便是芳华长公主,整个京城讨厌他却又这个本事做的就只有她,想来景泽宜已经搜查了她的府邸,那么,只能说是她石榴裙下的人做的事情,可如今芳华长公主为了加入,**帝将他和有染的公子哥们全部丢出京城。
一时之间黎羲浅有点不明所以,只求有人能快点找到她。
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外面有看守的人听到声,既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杀了她,她便是要留着她邀功了。
她忽然有点好奇这个人是谁了。
外面有人开锁,黎羲浅站了起来:“你是谁,敢碰我,要做什么,不要命了?”
依旧是两个黑衣人,黎羲浅退后半步:“你们拿钱做事情,出钱的人给你的好处,我十倍给你们。”
那两人没有再给黎羲浅说话的机会,上前打昏了她,很快用麻袋将她扛出,外面有丫鬟打扮的谢壁,看着轻而易举落到手里的人,捏着簪子就是划破她的脸,却被旁边的侍卫阻止,当年若不是她,她本就可以嫁给黎远天的!
她的人生就是被黎羲浅和谢长语毁掉!她恨!
“夫人还是想怎么把人运送走,京城都是太子殿下的人马。”侍卫好心提醒起来,现在整个京城全部都是太子府,大将军府的人。
谢壁冷笑,颇为得意:“跟我走,你们两个把她的衣服给我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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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玉月再次睁眼依旧在马车上,手脚没有了束缚,连着身上的衣裙都被换了下来。腰间香囊不翼而飞,鼻尖轻嗅已经换了香薰,她腾的就要起身,忽的摸着脖子,使劲张了张嘴巴,完全发不出丝毫声音。
马车外面进来两个婢女,石玉月惊恐的招手。
“王妃,你不要慌张,亲王得了陛下信函要早点启程,怕您不跟着去,因此出此下策,京城那边亲王打点好了就会跟过来,王妃不要害怕。”
石玉月眼珠子都要等出了,使劲的摆手:居然是谢长君的人,这个人是不是傻,她不是黎羲浅,困错人了啊,傻子啊!
她努力比划,摸着嗓子都要急出来眼泪了。
她是石玉月,她是大皇妃啊!
“哦,王妃不要着急,亲王怕你不愿意,因此给你下了点药,到了乐都就会有解药了,再次之前王妃有什么吩咐奴婢们就好,还请王妃不要为难奴婢们。”
石玉月看着说完就推出去的人欲哭无泪靠着马车坐下了,撩开帘子两边都有高手护送,根本就跳不掉,还没有人关心她的的死活吗?她靠着马车边上半认命半挣扎坐下了,长长叹了口气,真相知道谢长君看到是她的时候,会不会晕死过去。
她勾了勾头发,穆然摸着头顶的珠花,简直在心里吧赵政骂的狗血淋头,要不是为了找这个东西,鬼才被抓。
她无奈看着婢女端进来的饭食,还都是黎羲浅素日喜欢的,更是崩溃的不行,不停用口型咬比划: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我不是。
婢女只是小心安慰:‘王妃娘娘放心,我们的马车快马加鞭,一日都不会停下,最多两个月就会到乐都。
两个月!?
石玉月瘫坐在马车上,捂着脸只求大将军府能快点找到她!
谢长君未必到时候会把他放回去!那个黑心黑肺的人,他在清楚不过!她心里咯噔一声,撩开马车帘子看去,运送黎羲浅如此大事,不可能补拍一个心腹护送的。
赵政,赵政在哪里?
外面黑漆漆的,哪里有什么赵政的影子。
外面霜降小声和立秋咬耳朵:“赵政敢用主子名义压人回去,简直疯了。”
立秋手指摇了摇:“你敢说要是里面这位姑娘知道是赵政故意为之,会闹出个什么。”
二人对视一眼,突然感觉未来的乐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热闹可以看了。
☆、第281章:杀人1
时间飞快,大皇子妃与安宁郡主莫名人间蒸发三日之久,京城硬生生封闭城门三日,只准进不准出,太子景泽宜亲自上乐都行宫说明原委,平王殿下也为多说什么,整个京城最气愤的还要属一国之君**帝。
先是宠妃逃出宫外堕胎下皇嗣,紧接着又是两个身份显赫女子不翼而飞,还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京城防控最严密的时候,贼人还在闹集放火,岂不是藐视皇权?更尤其是在乐都使者停留的情况下,这岂不是在对外说大周不长治久安,更是亲自下令严查,把京城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来,太后更是着急的急火攻心晕厥过去。
说了奇怪,平王殿下送了好心送了几味药丸进来,太后竟然转危为安。
话头转过了,三日时间,京城鸡飞狗跳绝地三尺连着京外十里范围村子庄子道观佛堂来来回回被翻了几次,可都为发现二人踪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景泽宜没有片刻犹豫,开始在京城中簪缨世家里面逐步搜查,**帝自然不许,景泽宜早就不是惧怕皇权的人,直接拿来太后懿旨,倒是明白不能让平王看笑话,皆是亲自以拜访名义搜查。
这事情闹得人心惶惶,还有谣言说是采花盗,专门找簪缨世家贵族女子下手,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都肃穆不少。
齐国公府邸,谢壁洒了汤碗,奶娘急忙让丫头把小少爷抱下去,走上前道:“姑娘可要稳住啊,眼下京城盯的太严,想来长公主殿下也会宽限时间给姑娘做事,只是,那地方可是安全?”
谢壁咬牙:“原本天衣无缝,料不到石玉月也消失了,查出来是谁做的没有?”
奶娘摇头:“大皇妃是寡妇,又是当今太子殿下上位的功臣,每日游街串巷照理说不该得罪人的,外面都在说采花贼,奴婢看,八成是被——”她捏了下拳头,意思为打来吃了。“姑娘,长公主殿下那边差人来问了,您吩咐过不能告诉任何人郡主在哪里。”
谢壁何尝不知道芳华长公主着急了,可是如今京城风声鹤唳,又有采花贼的谣传,大家贵族关门闭户,这根本就是景泽宜的计谋,能和黎羲浅有瓜葛的十有**是女眷,至于是谁就看谁先坐不住,她本以为因为平王在京城,这事情不可能蔓延太久,现在看来,景泽宜是下了死心要把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