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2 / 2)

“铭城跟你求婚了?”

“嗯。”她淡淡回应。

对面的童阁闻声,筷子掉落在地。

“罢了,等铭城回来,我和他好好聊聊。”童易叹口气,放下报纸,走出门去。

童阁抬头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没什么心情,脸色凝重地回了房间。

半上午,张校长带着自己收养的两个孩子来访,正值毕业季,她现在可是个大忙人,着急忙慌地交代几句就走了。

两个孩子不过都八九岁,正是爱玩闹的年纪,非缠着童葭瑶要玩捉迷藏。她拗不过,只好答应。

待几轮后,已没什么能藏的地方,见童阁房门紧闭,她偷偷拧开门进去,惊了他一跳。待低声说明来意后,她又钻进床边一人高的衣柜中,可他眼皮子抬也不抬,不大搭理。

合上门,她站在狭小的柜子里,大气也不敢喘。

突然,门从外面拉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进来,停在她面前,本就不宽阔的地方更加逼仄。

他胳膊横在她两耳间,将她钉在衣柜后壁,头朝她面中缓缓低下,嘴唇贴上她的额头,又向下慢慢探索,终于找到唇瓣,狠狠挤压着厮磨。

轰地一声,好像有道天雷劈在她头顶,然后一下炸开。

疯了。

他疯魔了。

嘴唇四片紧贴,水泽互相浸出,呼吸急促,喘息,湿润,柔软,甘甜,充斥着他的大脑。

还不够,远远不够。他不再满足地舔舐唇肉,舌头顶上她牙齿,一下一下地撬动牙关。

“张嘴。”他微微喘着发出气音。

好似积攒多年的瓷器一下子碎裂开来,她心中响起‘砰’地一声,咬紧牙关不敢动作。

可他的手慢慢伸到脖颈后,箍上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从肩头横向摸索到锁骨,勾起了那晚她被人掐颈的回忆,和现在一模一样。

她害怕地打开上下牙关,湿滑的舌头一下子钻进来,在牙齿间舔拭,寻找她的舌头。

找到后,他勾着她的舌头缠卷起来,交换津液,她又惊又怕地半张着嘴,水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被他一并舔了干净。

天气炎热,她穿了件短袖冰丝衬衫,脖颈处挖空,露着大片锁骨和肌肤。这下倒便宜了他,手又从锁骨直直向下,解开衬衫的扣子,隔着内衣摸上她的右胸。

异样难忍,她“嗯”地轻哼出声,尾音像带了小钩子,勾得他更卖力地揉搓,下边揉搓抚摸,上边疯狂吸吮。

窒息感又一次袭来,他离开嘴唇,放她回空气中。两人的唇水光润泽,沾着对方的水液,隐隐约约扯出一道银丝。上边刚分开,下边的手马不停蹄地扯掉她的衬衫。

整个口中被人肆意侵占,嘴唇舌头又麻又涨。她还未适应,现下又被他剥光了上衣,上身只留下新式胸衣予以蔽体。许是他并未见过这种小衣,没能顺利脱下,便转向她腰间,摩挲起后腰的尾骨,又酥又麻的快感从手下触到的皮肤直冲脑海。

黑暗中失了五感,只感受到他的手温热有力,掌心的薄茧在她顺滑的皮肤上慢慢刺拉游走,激得她寒毛竖起,开始惊恐地挣扎。

“你想被人看见,我们俩现在这个模样吗?”

童阁将她翻过去,绕过胳膊揉着胸乳,胸膛紧紧贴上她后背,舔舐着她的耳廓,戏谑道。

“不要。”她头脑发晕,在黑暗中迷乱得轻喊,柔媚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求欢。

果然,他眸色更深一分,舔着耳廓直到耳垂,又咬又吮。

真是想不到,他瞧着斯文寡淡,调情的手段比那些风月场的老手还要高明。

理智与情动之间,快感上头,天平刹然倾斜。

她混乱得连黑天白日都分不清了,只想要他手上能重一点,再重一点,却又难堪地说不出口。

‘咔嚓’一声脆响,他外间的门被拧开,她脑中瞬间清明,手足无措地推拒,想要推门出去,腿却软得不听使唤。

屋外,雾里推门进来,看见童阁在床边坐着,四角的纱帐放下来,将床里遮得严严实实。

“两个孩子说找不到小姐,您看到了吗?”

他抬起眸子,一如往常,清冷地笑道。

“她刚在柜子里藏得太久,头晕得很,在这歇下了。”

雾里得了话儿,恭敬地退出去,叫上两个孩子一起下了楼。

一阵风进来,纱帐一角被吹起,露出一抹艳色。

帐中,童葭瑶衣裙都褪下,只穿了小衣小裤横躺在床上,眸含春水,脸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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