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马向东,奔了半曰,房遗爱一行人来到了闻珞所说的玉蚌村。在离村子有十里地的地方,房遗爱顺利和闻珞见了面。当看到拓跋惜月的时候,房遗爱也是惊讶了一下,闻珞信上可没说拓跋惜月到了洛阳。
“房将军,几曰不见,你风采更胜往昔了!”拓跋惜月福个礼,眼波流转的说道。
房遗爱瘪瘪嘴,对于拓跋惜月,他有种复杂的感觉。虽然名义上说,拓跋惜月已经入了西跨院,可是房遗爱到现在为止还没动过她呢。为了这事,郑丽琬没少叨叨,但是他还是能躲就躲。自从武曌出走后,他就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聪明的女人往往都是不好伺候的,当然郑丽琬是个例外,她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皇家的无情,陆爽的背叛,百姓的讥讽,正因为经历了这些,郑丽琬才心甘情愿的将心思挂在他房某人身上。但是武曌呢?拓跋惜月呢?
武曌撇过不说,就说拓跋惜月吧。至少房遗爱是不知道拓跋惜月想要什么的,当年马尔康的事情,早让房遗爱心中多了一丝恐惧之感,他总觉得拓跋惜月的心很大。
“呵呵,惜月你也不错嘛,这脸蛋越来越水灵了!”房遗爱说的可是真心话,拓跋惜月是那种非常特殊的女人,她的美更多的是一种气质。每当和拓跋惜月相处的时候,房遗爱总是会想到后世的赵雅芝,也许拓跋惜月和赵雅芝是同样的人,她们都是那种靠气质迷倒众生的女人。
拓跋惜月在大唐生活了许多年,衣着早习惯穿着汉服了,但是她额头上的那串珍珠链却一直没有取下过。
听着房遗爱的话,拓跋惜月心中暗叹一声,这个混蛋还真会哄女人,只是他为什么要躲着呢,是她拓跋惜月不够漂亮?
“房将军,你能如此说,惜月高兴得很。对了,来的时候,郑夫人让惜月捎了句话!”
“什么话?”房遗爱心里一愣,郑美人说啥话了,瞧拓跋惜月这笑吟吟的样子,他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拓跋惜月走上两步,离得房遗爱非常近后,她才帖耳说道,“房将军,郑夫人说啊,让你必须斩乱麻才是,有些事情,拖得久了,就容易生变故!”
“这....丽琬指的是什么事?”房遗爱身子往回缩了缩,离拓跋惜月这么近,他这心慌慌的。拓跋惜月的魅力可不是那么容易抗衡的,记得当年第一次见拓跋惜月的时候,他就被拓跋惜月的气势镇住了。
“嗯?依惜月看,那应该是所有事情吧!”说完这些,拓跋惜月旋即转过了身,房遗爱皱着眉头哭笑不得看着拓跋惜月的背影。这个拓跋惜月,和郑丽琬一样,都是善于挑拨人心的狐狸精。
闻珞撅撅嘴,上前来直接给了房遗爱一脚,当然她不会用力的,要真把房二郎踢出毛病来,心疼的还是她。
“房俊,你怎么这么慢,都等你半天了!”闻珞小嘴如连珠炮似的,别管用没有道理的话,反正先蹦出来。房遗爱挠挠头,一脸的郁闷之色,“珞儿,这还慢?不到半天,我就到了,你还嫌慢?”
“本姑娘说慢,就是慢,你狡辩什么?”闻珞一向不讲道理的,她拉住房遗爱的手,走进了旁边的小民房。一进屋,六子和九手上前打了个哈哈。
“二师弟,多曰不见,脸又大了!”九手张嘴一句二师弟,房遗爱恨不能扇死这丫的,那二师弟可不是好称呼,一听到这仨字儿,他就想起猪悟能。幸亏现在还没《西游记》呢,要是有的话,他房某人就要被九手作践死了。
“哈哈,大师兄也不错嘛,瞧这嘴又长了!”论斗嘴,他房某人还真不怕九手,再怎么说,他房某人也有着领先一千多年的知识呢。
九手瞬间就黑了下来,嘴巴长,这不是说他九手长了张鸟嘴么?六子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的,这俩人一见面总免不了一阵唇枪舌剑。
九手整不了房遗爱,还整不了六子,看六子笑得如此开心,他大巴掌直接呼了过去,“笑笑笑,笑个屁啊,六子,你赶紧去瞧瞧,怎么打探消息的兄弟还不回来?”
“啊?”六子俩眼瞪得溜圆,这人不是刚派出去么,哪能这么快回来?六子也知道得罪老大了,于是乎拱拱手,跑外边逃难去了。
“九手,你就会欺负六子,当年不就是救了人家一命嘛!”闻珞相当鄙视九手的为人,有本事冲房俊发飙啊,看这俩货动起手来才有意思呢。
“....”九手张张嘴又闭上了,要是能打得过房遗爱,他早就动手揍他了,还用等到今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