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曌最终还是离开了滨茹酒楼,既然她一开始没有低头,那现在也不会低头了。武曌走后不久,房遗爱就彻底的醉了,醉酒后的房遗爱像个孩子般倒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找来两个伙计,齐诺烟将房遗爱送到了二楼客房里,这间客房算是滨茹酒楼最好的雅间了。给房遗爱脱去靴子,给他盖上了一床被子,忙完这些,齐诺烟又让伙计打来了一盆温水,湿了湿毛巾,敷在了房遗爱额头上。忙完事情后,齐诺烟便坐在榻沿擦起来汗水,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伺候过一个人呢,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看着房遗爱的脸颊,齐诺烟竟有些发痴了,这男人平常如此不老实,可睡起觉来却安稳得很。想想当初会昌寺门前的事情,齐诺烟便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还别说的,当时二公子还真有几分神棍的样子呢。
做为长安富家小姐,齐诺烟自然也有着心中的幻想,不管怎么说,房遗爱都算得上一个好夫婿了,只可惜的是,她齐诺烟就是再想,也不可能得到二公子的。
不知怎么想的,齐诺烟竟鬼使神差的低头亲了亲房遗爱的嘴唇,这一吻下去,房遗爱连个反应都没有。见房遗爱没个动静,齐诺烟也放下了心,她像个找到好玩东西的孩子样亲吻了起来,直到呼吸有些急促了,她才羞红着脸抬起了头。
“不能让别人知道,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她齐诺烟一生的秘密!”摸着房遗爱的脸,齐诺烟有些痴迷的抽了抽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遗爱终于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双眼,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榻边的齐诺烟。这时候,齐诺烟奇怪得很,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坐那里一个劲儿的傻笑。
想要坐起身,却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头一抬起,额头的毛巾也落了下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啊,二公子,你醒了?”齐诺烟像是被刺了一下般,猛地站了起来。她一对脸颊红红的,可又怕房遗爱发现什么端倪,便只好丢这头问道,“二公子,头还疼不?”
“疼什么疼,问你话呢,现在什么时辰了?”房遗爱觉得齐诺烟怪怪的,这女人搞什么鬼,怎么答非所问的。
听房遗爱又问了一遍后,齐诺烟才松了口气,“二公子,现在已经酉时了,这天色都暗下来了!”
“什么?已经酉时了?”房遗爱这一惊可不小,这一觉竟然睡了半天,要是再不回去,长乐就该派人满大街找人了。
“二公子,你轻着点,这刚醒,就起这么猛也不怕头晕!”齐诺烟赶紧将房遗爱的长袍取了过来,帮他穿上衣服后,房遗爱道声谢就逃命似地跑出了滨茹酒楼。
好在黑虎还在外边等着呢,要是黑虎也跑了的话,那他房某人就要用两只脚丫子跑回家了。骑上黑虎,一人一马便向北街奔去。
等着齐诺烟循着马蹄声跑出来的时候,楼外早没了房遗爱的人影了。看着昏暗的天空,齐诺烟暗暗叹了口气,为什么就是没胆子对二公子明说呢?
回了家,自然免不了会受道长乐的一阵责难,长乐揪着房遗爱的袖子,贴在他身上闻了闻,“夫君,你今个是怎么回事,自己跑哪里喝酒去了,还不让铁靺他们跟着。”
“没事,去滨茹酒楼了,正好碰到诺烟了,就多喝了点!”房遗爱这话刚说完,王丹怡就掩着嘴笑了起来,“夫君,你胡说个什么呢,诺烟能陪你喝酒,还一喝就喝这么多!”
“得了,爱信不信,嘿嘿,为夫要去洗澡了,你们谁来伺候为夫洗一洗啊?”
房遗爱色色的笑了笑,虽然心中有很多难事,但也不能让家里的女人担心啊。最终,王丹怡挽着房遗爱的胳膊去了浴室,这刚出了门,李雪雁还嘱咐道,“丹怡,把他那身酒气洗干净了!”
入了浴室,房遗爱坐在浴池中可不会老老实实地洗澡,自从后花园修好后,房遗爱就修了个大浴池,浴池下方还可以烧地暖,就是冬天也不用担心没热水。将王丹怡拖进水中,房遗爱对着美人就是一阵上下其手。
“夫君,你老实点,你这么样,妾身还怎么帮你洗澡?”
“怎么就不能洗澡了?”
闹了一阵,被房遗爱征伐一阵后,两口子才磨磨唧唧的从浴房中走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