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禁言,禁言,夫人,小心祸从口出!”李元嘉被噎得不轻,再怎么说,这当朝陛下也是他的兄长呢。
房奉珠瞟了一眼李元嘉,无所谓的笑道,“王爷,你怕什么,都是自家人,还会高密不成,再说了,妾身又没说错,就是当着陛下的面,妾身也敢这么说!”
房遗爱放下筷子冲房奉珠伸了根大拇指,“姐,你说的太对了,陛下就是个黑心老岳父!”
“好哦,黑心老岳父!”小李训哪知道房遗爱话里的意思,拍着手叫起了好,这下房奉珠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戳戳李训的小脑袋,轻声叱道,“傻小子,那黑心老岳父是你能说的么,小心你父亲把你关柴房去!”
“呃”李训一听要被关柴房,吓得趴桌上找起了鸡骨头,他那小脑袋里总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能说黑心老岳父,他就不能呢?
散席后,房遗爱将闻珞拉到了屋里,躺在**,枕着李雪雁的胳膊,他伸手挠了挠闻珞的鼻子,“珞丫头,明个咱们就分开行事,你头前赶往幽州,争取在我到幽州之前,把那里的情况都打听清楚了。”
“成,那你呢?”闻珞有些好奇的问道,要放以前房遗爱肯定和她一起先行的,可这次却要留下来,就有点奇怪了。。
房遗爱呼了口气,很是无语的说道,“我啊,就扮演个小侍卫了。你啊这次也不用太藏着掖着的,最好能让人相信,我随你一起先去了幽州城!”
“行,这没问题。呵呵,雪雁,既然房俊都给你当小侍卫了,你可一定要用好他啊!”
“放心,这一路上啊,端茶递水洗衣服的事情,我都交给他了!”李雪雁话没说完就遭到了房遗爱的一阵毒手,李雪雁的身子很是**,却一点都不显胖,房遗爱最爱在李雪雁身上摸来摸去的了。
次曰一早,李雪雁领着几十名亲卫率先出了潞州城,而房遗爱则穿上了一身侍卫衣服。临走的时候,总有些不舍的,替房遗爱整了整额头的发丝,房奉珠轻声嘱咐道,“小弟,莫忘了,你都快为人父了,可要注意着自己,若是幽州有什么的变故的话,就先回到泸州来。”
“姐,放心吧,小弟晓得该怎么做的!”房遗爱向房奉珠拱拱手,转身上了马。这一刻,房奉珠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二弟已经长大了,也许以后再也不用她唠叨了吧。
向北一曰间,大队人马就进了并州境内。自古以来,并州就是华夏北端的重镇,从汉时,这里就涌出了不少英杰,这其中,最厉害的当属温候吕布了,其次便是张辽张文远。总之,论起尚武之风,除了凉州,其次当属并州。这里民风彪悍,地处北疆,出的可都是强兵,当年并州铁骑可是不下于幽州铁骑的,只可惜丁原没有死于异族人之手,却死在了吕布手中。
吕布到底有多厉害,房遗爱特比想知道,可是这种事情也只能想想罢了,和一个古人比,实在是没必要。
入了并州,便是文水县了,要说起这文水县,那可是个地杰人灵的地方,有唐一代,出了一个武士彟不说,他的女儿更是个个不凡。想到武士彟,不免会想起武曌,这丫头也不知道想要什么。
房遗爱也没打算在文水县落脚,一行人连县城都没进,直接在城南官道绕了过去,有时候你越是不想,那事情越是找上你。这不,离县城还没两里地,前头的人就停了下来。这时,只听一声哀嚎,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跪在了马车之前。
“大人,民妇冤枉啊,求达人为民妇做主啊!”那女人双手按着一张黄纸,不断地磕着头,她的额头磕着坚硬的地面,很快就渗出了不少血迹。
房遗爱心里暗自苦笑了下,这叫什么事,有冤屈去县衙,县衙不成可以去府衙,拦着过了大军是怎么回事?房遗爱本心里是不想管这事的,不管这女子有没有冤屈,都不是他该管的,这世上冤案多了,难不成他房遗爱还去一件件的管过来不成?
“大胆的妇人,你可知这车上坐的是谁,竟敢拦住我等去路!”秦虎没好气的瞪了眼前头的李穆,这个混蛋是怎么做事的,咋把个疯女人放进来了!
那女人仿佛没有听到秦虎的话似的,她额头抵在地上,血渍也印在了黄纸上,“大人,求您为民妇做主.....”
李雪雁坐在车中,有些不知所措的皱了皱眉头,听这女人哭得如此凄惨,她有心帮上一帮。可一想到房遗爱要急着去幽州,她就犹豫了起来。
掀开车帘,李雪雁探出了头。那民妇一瞧车里坐着的是个女人,不免抬头愣了愣,这么多的兵丁,怎么护着的却是个女子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