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跪地求饶的公子哥们,杨妃有些不悦的哼了哼,总算明白房二郎玩什么游戏了,敢情要一下坑死司马博男啊。送给司马博男两个无盐女,再弄上十万贯钱,再加上调戏陛下女人的事情,那司马家还能捞到好处?
心中确实有点生气,不过这个时候她还是选择了配合,扫了司马博男一眼,她冷哼道,“行了,起来吧,以后好好做人吧,现在有了媳妇,就不要在外边勾三搭四的了。房俊,剩下的事情你看着办吧,我有些累了!”说完杨妃瞪了房遗爱一眼,领着侍女往堂外走去。
房二公子摸摸鼻子,很是无奈的笑了笑,这个时候还得先对付司马博男重要,至于杨妃那,等以后在想法去解释吧。
杨妃走后,一切都挺顺利的,司马博男领着俩无盐女离开了县衙,而房二公子呢,也顺利得到了司马博男的钱。司马博男身上不可能有那么多钱的,可是司马家一定会送来的。
离开县衙后,齐诺烟也不禁发出了一阵感慨,“这关陇世家,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哎,看看这个司马博男,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诺烟,你就不要替别人艹心了,司马家不可能安心受这个气的,本公子他们是不敢动的,保不准会找你的麻烦!”
“咯咯,二公子,诺烟听你的,这段时间啊,诺烟就在家里好好待着,那司马家就是再厉害,还能明目张胆的来么?”
“心里有数就行,我会派些人手去你府上的,以后多加小心,后边的事情还多着呢!”房遗爱可不会乱说,此次把司马博男坑得这么惨,那跟司马家的仇也就结上了。
司马癸酉气的暴跳如雷的,而司马博男跪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逆子啊逆子,你好好的汾州不待,非跑京城里闹事,你还嫌咱家事情少么?”
司马癸酉无法不生气,本来科举的事情就弄得他叫焦头烂额的,这个儿子倒好,不帮忙也就算了,还给帮倒忙,调戏杨淑妃,这是多大的罪名,房老二这是摆明了要在司马家脖子上架把刀子了。别看现在房遗爱什么都没做,可是他随时能用这个理由把刀子砍下来。
司马博男跪在地上好一会儿,觉得司马癸酉声音小了,她才抬起头吧嗒着眼泪说道,“父亲,那两个无盐女,能不能.....”
司马博男不提还好,一提起东烈女西贞妇,司马癸酉就甩手给了他一巴掌,“那两个女人是杨妃点给你的,还有这长安县衙作证,你还想杀了她们不成?为父告诉你,你不想要她们,那也得忍着。”
司马癸酉的话算是给司马博男判了死刑,不,天天面对着那两个无盐女,比死还要难受。
司马博男被轰出去了,司马癸酉坐在椅子里大口的喘着气,他是真的被气坏了,可是有个声音告诉她,一定要冷静,这个时候不能乱,必须想个法子才行。
夜里笼罩着陇右大地,寒冷的天气也将人们赶回了家里,此时京城狮子楼却是异常火爆。在长安城里,除了清风楼和丽人楼,恐怕就属着狮子楼了,三楼甲子号包房里坐着五个男人,他们凑在一起说这些什么。
“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一个人面无表情的问了句,这时其中一人张口回道,“查到了,不过肖九郎死的时候留了话,那地图藏在....”
烛火摇曳,几个人交头接耳的商量着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年龄大点的人伸手摸了摸桌上的酒杯,“诸位,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取到地图,打开宝藏。否则,咱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显然他们要做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也冒着很大的风险,只是有时候人一旦疯狂起来,就会变得毫无理智。
年三十越来越近了,天气也是越来越冷,房遗爱抽空去左武卫和龙虎卫犒劳了下将士们,剩下的时间就躲在家里偷懒了,房遗爱宅在府上,长乐也是高兴地。房府的气氛是非常好的,两老也是高兴得很,房家人丁兴旺,两个儿子又是前途光明的,能不高兴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