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是疼的厉害?”白河立马注意到她这个动作,“小的去找个丫头回来给您捏捏!”
白河跟着贺芸,规矩倒是拎得清,即便是贺芸这会儿疼的动不了,他也不会上手。
“再说吧。”贺芸摆摆手,回头看了一眼马车,“看来咱们是被盯上了,先把东西搬回去,再计议!”
白河点头,赶紧收拾了东西拿进屋。
翟瑾言离开后,随行人员几乎都跟着他走了,如今行苑里只有贺芸一位称得上主子,故此,热水、饭菜一会儿便送了过来。
贺芸没太多讲究,拉着白河同自己一桌吃饭,边吃边与白河商议起来。
“今儿咱们走的太显眼,估计那些人早就在暗中盯着我们了。”贺芸说,“明天咱们伪装下再走。”
白河饿了一天,正胡吃海喝,囫囵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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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贺芸第二日的计划也没多顺利。
主仆二人找了一身破烂的衣服,扮做灾民出了城,没走多久,又是眼前一黑,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偏殿门口。
“呵,还越送越近了!”贺芸跳起身狠狠地骂了一句,又重重踢了一脚门口的柱子。
“哟,爷,您可当心折了腿!”白河赶紧起身去拦,然后伸手捏着自己的脖子看了看四周,忽地双手合十举起手来朝着院外拜了拜。
“不知是哪位大侠盯着,还请下次下手轻点,这一天一下,脖子迟早得断!”
白河说完赶紧进了屋,贺芸还在生气,铁了心要去玉溪。
“爷,咱就别去了吧?”白河走近身旁劝。
玉溪瘟疫,白河也知道,本就不想贺芸去,只是知道贺芸的倔强所以没劝,如今挨了两回打,忍不住开口。
贺芸攒足了劲,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他越是不想我去我还偏要去,就算不去救他,我也得看看他如何送死!”
好吧,倔劲又来了!
白河抿嘴,知晓多说无用,乖乖退到一旁。
翟瑾言离开的第三日,贺芸找了个戏班子,用大箱子将自己和白河装着运出城,大箱子一路在马车上颠颠晃晃,好不容易停下来。
贺芸以为安全到了,顶起箱盖子一看:去你娘的,又是行苑门口!
白河诧异地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呵呵了一声,“这高人还挺讲道理的,”
“爷,您这回怎么着也得放弃了吧?”白河跟着贺芸进屋,“很显然,咱们斗不过这人!”
“人家是没打算要我们的性命,否则,咱们都死上好几次了!”
贺芸原本已经跨进门的脚突然收了回来,转身走到院子中央,抬头朝着头顶喊道:“回去告诉你家王爷,爷我明日就去找他!让他给我等着!”
白河跟着跑到院子中央,眼巴巴地将时四周屋顶都扫了一遍,也没瞧出个人影。
“爷,您瞧见了?”
贺芸轻哼一声,快步进了屋。
自己若是知道他在哪,肯定派人去把他绑起来揍一顿,只不过电视里的武功高手总是飞檐走壁,那人八成就是躲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