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躺缩在被子里,睁眼看着男人渐渐远去的身影。
男人留在身上的强势气息仿佛还没散去,被子里的自己空无一物,她不禁拉紧了被角,把自己裹得更紧。
等确定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了一会,她才从被子里爬出来,赤足下床,飞快的拿出自己的睡衣换上,又把床角撕坏的睡裙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她这才看到床柜上有一条熟悉的手链,正是她失踪的那条。
伸手拿过来,紧紧攥在手心,为了怕再掉一次,她把手链戴在了手腕上。
傅景朝只花了十来分钟就冲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卧室内他睡的那头台灯开着,朦胧的光线勾勒着床上的轮廓,空气中很安静,不再有她哭泣的声音。
他不由放轻了脚步,拉开被角躺进去,发现她又穿回那件棉质睡衣,这次他不仅没生气,反而在薄被下轻轻拥住了那个纤瘦的身影,下巴埋在她发间,缠绵般嗫嚅:“抱歉,我今天失态了。”
怀里的娇躯明显一颤,过了好几秒才传来她清清淡淡的声音:“可以睡觉了吗?我明早还要拍戏。”
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大手拥在她盈盈一扶的细腰上,隔了一会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睡吧。”
第62章 一个月太长,我等不及了怎么办?
早晨,五点二十分,闹铃响了。
她揉着眼睛脸埋在被子里,没睡够,还想睡。
但不行,不能赖床,昨天才拍了一场戏,剩下的三场全压在今天了。
强迫自己爬起来,眼睛只眯了一条缝,头实在是重,睡得要命,双膝跪在床上,脸蛋趴在床上,屁股蹶着朝天,心想就睡一分钟……
依然感到床铺动了动,她眯眼看了男人的方向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瞬间就吓醒了。
傅景朝不知道醒来多久了,长手长脚舒展着靠在床头,一双墨眸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沉稳的嗓音间带着刚醒来的睡意:“醒了?”
她想起了昨晚,心里有点怵,连忙坐了起来,低头下了床,嘴里胡乱应着:“嗯。”
“我让厨房提前熬了粥,吃完再走。”
她走到洗手间门口听到男人在说道,她紧紧的咬了下唇:“不麻烦了,我让助理买了早点。”
“外面买的哪有家里厨房做的好。”傅景朝看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起身,那件没有系好的真丝睡袍几乎要从他身上滑下去。
她别开了脸,眼角的余光见他索性把睡袍脱掉,夏天的早晨来得特别早,五点半外面已经是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照在男人媲美古希腊雕像的线条上,但这具完美的身材上似乎有着不完美的痕迹。
好象,有很多纵横交错的伤疤。
等她想细看的时候,他人已经走了隔壁的衣帽间。
乔暮洗漱完,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了衣服进洗手间换,换好出来,傅景朝也从衣帽间出来,熨烫整齐的白衬衫配黑色西裤,天生的衣服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