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罗助理去接你,他接你过来没得到我的同意。”
乔暮双手抱胸:“早吗?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赶我走?”
傅景朝玩味的盯着她:“赶你走,谁给我擦身体?外面的小护士?”
敢情,她被他拉着当了一回免费护工?
乔暮气得鼻子里冒烟,:“傅景朝,今天开始我不欠你什么了,你好自为之!”
抬步绕过病床往外面走,拉开病房的门,门口傅司宸站在走廊那儿,男人在后面低声道:“你酒店房间的验孕棒是怎么回事?”
下一瞬间,乔暮急忙把门关上,回头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稳稳了声音问:“你怎么知道?”
“这重要吗?”傅景朝乌沉的眸注视着她。
当然重要,怎么不重要,这关系到齐霜的秘密有没有被傅司宸发现。
她身为齐霜的好朋友,答应要保守这个秘密,她不能背信弃义。
乔暮舔了舔唇,换了种口吻说:“那个验孕棒不是我的……”
“你在害怕什么?”傅景朝抬起眉峰,懒洋洋的说:“我没说是你的,你有半年没上我的床,你哪来的怀孕机会?”
他说的过于直白和调戏,乔暮脸不可控制的红了红:“傅景朝,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不是对我不闻不问的吗,怎么今天又变了一个人,你吃错药了,还是流血过多,把你的脑子给弄坏了?”
“我既没吃错药,脑子也没坏。”傅景朝深黑的眸凝视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只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想通了一些事,暮暮,不闹了,我们和好,嗯?”
乔暮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他说什么?
不闹了?我们和好?
他一句轻描淡写就想抹去她受过的伤,受过的嘲笑和耻辱?
他凭什么?
他以为他是谁?
他真当他自己是独裁的暴君?
他说什么,她就得无条件的听什么?
还有,什么叫不闹了?
他轻飘飘的一句就抹杀了他之前所有的罪,将两人决裂的罪名帽子扣到了她头上,他哪来的自信以为他说和好就和好?
乔暮全身泛冷,用陌生而心灰意冷的目光盯着病床上的男人,她不该心软的,不该内疚来看他的,不该给他擦什么身体,她的心软和内疚换来的是什么?
换来的不是他的有所收敛,而是他的践踏。
他难道以为她送上门来给他羞辱的吗?